“多謝圣使!”
戒難一臉的興奮之色。
“咚!咚!咚!”
忽然,三道鐘聲傳入山洞之內(nèi)。
“發(fā)生了何事?”
血池之下嘶啞的聲音問道。
戒難面色一變:
“寺中三聲鐘響,必有大事發(fā)生,這是初代主持所留下的規(guī)矩!”
“什么?”
血池之下的人有些驚怒,如今即將圓滿,那件邪物也快要被掌控,他可不希望出現(xiàn)什么幺蛾子。
“圣使放心,屬下一定不會讓人驚擾了您的恢復!”戒難連忙道。
“四鬼,你們隨戒難一起去,如果要動手,就將他們?nèi)繗⒐猓写罅康孽r血灌入,本使能更快的恢復!”
“遵命!”
血池之下的存在又沉默了一瞬,低聲道:
“如果事不可為,敲響鐘聲,再為我撐住一個時辰的時間!”
這是他的極限了,為此,他這兩個月的努力都將化為飛灰,只能從頭再來,但他必須這么做,大不了,離開此處再換一個分舵。
也不能將自己置于險境。
很快,幾人離開,血池咕嚕嚕的泛起了幾個泡。
一張張血紅色的紙人,從血池內(nèi)飄起......
......
此刻
慈恩寺山門之前。
數(shù)百平安縣衙役枕戈以待,長刀跨于腰前,近四十位衙役手持弩機,虎視眈眈的圍在慈恩寺之前,驚的一眾信徒,紛紛四散而逃。
數(shù)十個慈恩寺武僧,手持棍棒擋在門前,目光凝重的盯著站立在最前方的李明啟身上。
“敢擋衙門搜查,殺無赦!”
李明啟站立在最前方冷聲道。
“佛門清凈之地,豈容爾等驚擾?”
一道平淡的聲音在一眾武僧身后響起,頓時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個身披袈裟的無眉老和尚,面無表情的走到最前方。
“戒苦何在?”
李明啟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這個和尚一眼,感覺非常陌生。
慈恩寺的主持他見過幾次,不是此人。
“貧僧戒難,戒苦師兄已閉關(guān)許久,不宜見人,這位大人有何事?”
戒難高聲道。
“何事?”
“哼...本官已得到確切證據(jù),慈恩寺內(nèi)就潛藏著無生教妖人,你若不許搜查,就別怪本官下令屠戮僧侶了?!?br/> 李明啟揚聲道。
戒難聽到李明啟所說的話,臉色沒有任何震驚,目光在一眾衙役的身上緩緩掃過,冷笑一聲道:
“朝廷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也罷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也就沒什么好隱藏的了。”
“諸位,現(xiàn)身吧!”
戒難一聲低喝,四個黑袍人瞬間從平安寺內(nèi)借力飛起,在虛空中連點數(shù)下,落在了戒難身旁。
這四道身影,個個身裹黑袍,臉上戴著鬼臉面具,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空洞。
陳淵目光一凝,這...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慈恩寺的人這么簡單就承認了?
難道不是應該自己帶著衙門的人一路找到后山,然后他們惱羞成怒之下才動手的嗎?
而且...
突然竄出的四人,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勢,與李明啟一般無二,也就意味著,他們?nèi)慷际悄妇辰绲母呤郑?br/> 算上這個戒難,也就是...五位凝罡!
這是何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