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侯轅當(dāng)然不怕兩只幻化的獵犬,手里扣著符紙,獰笑著走向秦穆。
“咳咳!咳咳!”侯轅的笑聲還沒有停,就把卡在喉嚨,發(fā)出陣陣咳嗽聲。因為秦穆又一次提起了筆。這讓他十分意外,一般來說,儒生使用兩次寶卷詩詞,就已經(jīng)屬于極限,第三次使用,很可能把自己榨干,從而對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破壞,影響到自身根基。
當(dāng)然,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天才總和別人不同,強(qiáng)大的年輕一代,使用三次也是可能的。
“住手!”侯轅臉色陰晴不定,胸膛不斷起伏,大聲的阻止了秦穆。好一會才咬咬牙說道:“你贏了!”說完拂袖而去。
“真是沒有禮貌的家伙!”秦穆嘀咕一聲,收起了兔毫紫竹筆。
使用幾次之后,他發(fā)現(xiàn)一支好的筆,不但書寫感覺更舒服,而且浩然之氣在使用的時候,沒有那么大的阻力。這就像流水通過帶心的管道一樣,這管道越好,水流越順暢。
“哦!哦!秦穆哥哥贏了?!毕嗬镦倘婚_心的跳起來歡呼著,比她自己贏了還高興。
“謝了兄弟!”秦岳用力的拍拍秦穆肩膀道。他以為秦穆是不想讓秦月受傷,才主動要求出戰(zhàn),還使用了珍貴的寶卷首攻。
“謝啥!贏了我也有好處。”秦穆笑著道。想到即將入手一卷儒家正本秘卷,秦穆就感覺非常高興。
秦家這邊接連兩場比斗。都是三局兩勝贏了。這讓十大世家非常郁悶。這最后一場,關(guān)乎著面子。怎么也不愿意輸?shù)簟R虼?,他們正聚在一起嘀咕著?br/> 秦穆收下了送過來的盒子。迫不及待的打開。只見盒子里面,正安靜地躺著,一卷竹簡上面有驚人的浩然之氣,含而不發(fā)?,F(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方便查看,秦穆按耐住喜悅,把盒子收了起來。
“咳咳!正王,剛才我們商量了一下,認(rèn)為文比還是定個章程為好?!蹦饺菰谱叩角匾砬?,拱手一禮,略帶尷尬的笑著道。
“哦!剛才你們不是說,琴棋書畫,詩詞文章,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定嗎?如今又是啥章程?”秦耀嘴角上揚(yáng),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問道。
“話是這樣說,不過翼國公的小公爺能做出引動天賜的詩,再比詩詞,恐怕有些勝之不武吧?”雖然有些丟臉,慕容云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他們一來是不想輸?shù)锰y看,二來也是想要獎品,還想在最后搬回一局。
慕容云服軟,秦耀很開心,不過既然說起秦穆,他還是轉(zhuǎn)頭看向秦瓊,尊重他的意見。
這是變相的認(rèn)同自己兒子厲害,秦瓊當(dāng)然開心,面帶笑容嘴里還謙虛的說道:“犬子一時僥幸而已?!?br/> “翼國公過謙了,小公爺文采斐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儒門下?”慕容云假笑道。
“慚愧!犬子和某失散多年,一直生活在鄉(xiāng)里,至今也沒有給他找名師指點(diǎn)。”秦瓊面帶愧色,搖搖頭道。
“??!沒有名師教導(dǎo)!”慕容云傻眼的問道,沒有名師教導(dǎo),這除非是秦瓊?cè)鲋e,不然這肯定是秦穆天賦出眾。
秦瓊肯定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說謊,因此這定然是秦穆本身就是天才,慕容云暗自慶幸剛才提出修改比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