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飄認(rèn)真起來:“真的?公會(huì)真有這種藥?!?br/> “誠(chéng)然,如你所說,這種歪門邪道的小東西,五族固然用不著,但只要想,不是弄不出來?!?br/> 云不飄便沉思,半晌搖頭:“你們弄不出來?!?br/> 嘿,這自大的丫頭。
云不飄道:“不一樣的,我看過的所有典籍里,固然你們有徹底改變一個(gè)人一群人一代人的法子,但沒有世世代代傳承下去的藥效,除非那種毀根基的,最多兩代后代體弱也會(huì)斷層?!?br/> 她道:“這樣的毒藥,礙于天規(guī),誰敢給一城的人用?”
慢性謀殺,老天不記賬?劈不死你。
“呵,這個(gè)時(shí)候你倒聰明了?!?br/> 云不飄舉手:“我發(fā)誓,絕對(duì)沒有毒副作用,不然老天劈我?!?br/> 商未明哈:“老天早劈了你?!?br/> “所以我納悶?zāi)剡@個(gè)事,”云不飄緊緊被子,一臉想不明白:“年前的事了,要劈早劈我了,可見不是因?yàn)榕踊蚋纳疲F(xiàn)在我沒被劈,也說明給男人下藥的事沒什么大不了。所以,初二晚上究竟為什么劈我???”
商未明想,得,這個(gè)時(shí)候又聰明了。
云不飄問他:“究竟為什么劈我?。俊?br/> 商未明冷笑:“天雷早在了,初二那天家庭失和夫妻反目民怨沖天,老天不劈你不行?!?br/> 云不飄若有所思:“所以,癥結(jié)不是我下藥,而是凡間不和?!?br/> “你不下藥他們能失和?”
云不飄叫冤:“那我也是為了他們好呀,打死人就不冤不怨了?”
商未明指天:“你到天上說理去?!?br/> 云不飄咬住嘴唇,寶寶委屈。
商未明眼不見心不煩:“趕緊把她弄走?!?br/> 嚴(yán)令:“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先跟我說?!?br/> 什么都說?
云不飄怯怯舉手:“會(huì)長(zhǎng),我要不要去廟里拜拜菩薩祈求一年平安?”
“...滾蛋。”
活神仙在你面前你不拜,去求廟里的泥塑,果然腦子有病。
腦子有病的云不飄很莊嚴(yán)肅穆的上山拜佛。
東福哼哼唧唧跟著,一臉的無奈。
“我?guī)湍阋]佛修都比不上泥巴捏的佛像?我?guī)阋姷牟攀钦娣??!?br/> 云不飄卻道:“若是真佛還用修?泥塑的又怎樣,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廟里的泥塑才是凡間人心所向。”
東福聽不懂了:“你倒是信還是不信?”
云不飄擺手:“你們的佛修不管凡人,跟我沒干系。廟里的佛像是佛像嗎?不,那是萬眾一心對(duì)美好生活的向往。”
東福更加不懂:“佛不是佛?”
云不飄肅容:“求佛就是求己?!?br/> 東福搖搖頭:“那咱來干嗎?”
云不飄:“求心安。”
她轉(zhuǎn)身看東福:“我好心,做好事,為什么劈我?”
東福:“泥塑也不知道哇?!?br/> “你的佛修就知道了?”
東福一噎。
云不飄:“還被那么多人圍觀,我不要面子的?都說上天聽民意,于心心說這廟香火旺盛,我蹭著這股香火跟老天說一聲,下一次,給我留點(diǎn)面子。”
東福無語,原來是求這個(gè)。
看看左右再看前后,他樂了,拐拐云不飄:“你看,人家結(jié)伴來的年輕男女,都是兩口子,咱倆——”
云不飄涼涼一眼:“跟卿未衍說這話去。”
東福立慫。
走了一會(huì)兒,又忍不住叨叨:“像求子的兩口子?!?br/> 云不飄甚是無言,你還來勁了,不過聽到求子,她想起拴姻緣的老桃樹來。等下去看望。
上香,跪拜,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