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不過,抱怨歸抱怨,憤恨歸憤恨,現(xiàn)在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豪商巨賈,都拿朱杰沒有辦法,上面后崇禎皇帝撐腰,下面,手底下還有三萬大軍呢,雖然未必都是他的死黨,但是那一萬騎兵可是了不得,都是他從前線帶回來的,絕對的嫡系!
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找人去冒領(lǐng)?對不起,崇禎一道旨意就給封死了,所有供給平民與流民的藥物、藥膏,護具,官員與豪商一律不得變相認(rèn)領(lǐng),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商人直接斬立決,官員?革職流放!所有的這些藥物藥膏護具,全部都有通州鎮(zhèn)的將士控制著,那可是真的六親不認(rèn)的,除了皇上跟他們總兵之外,甚至連兵部尚書方岳貢的賬都不買!
為了這千八百兩銀子,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把自己的官途前程搭進去?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這么傻,這樣的買賣太不劃算了!
掏錢,買吧!
一個個都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花費了大價錢開始向通州鎮(zhèn)購買藥膏與護具,幾天時間,通州鎮(zhèn)入賬就達到了十萬兩!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消耗品,用完了,還需要再買的,只要鼠疫沒有過去呢,那就必須接著買!
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大量的流入了通州鎮(zhèn),別人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只是,現(xiàn)在楊承祖與舒信琛都已經(jīng)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原本以為跟著大人是件苦差事,起碼是沒有油水可撈啊,嚴(yán)禁克扣軍餉,沒有想到的是,先是一個流仙居,緊接著現(xiàn)在又冒出來了神藥,想不大賺一筆都不成!
實在沒有想到,先后扔進去了十萬兩銀子,這么快就收回來了,要知道現(xiàn)在不管是藥草還是藥膏,還有的是呢!全部賣出去的話,即便是掙回二三十萬兩銀子,也是輕而易舉!
“哈哈,大人,卑職敬您一杯,都虧了您的神機妙算啊,我們弟兄也能夠跟著您沾點光,十萬兩銀子啊,十萬兩,這才過去幾天的時間,接下來的還有起碼一個月的時間呢,豈不是至少也得賣上三五十萬兩?嘿嘿……”
楊承祖端著碗,笑道。
朱杰笑笑,答道:“這杯酒就算了,成祖,現(xiàn)在還不是我們慶功的時候,什么時候,等到這場瘟疫過去了,那我就允許你們在營中慶賀三日,讓你們開懷暢飲,喝個痛快!你現(xiàn)在手頭上的事情可不輕松,人都派出去了吧,給我盯好了,咱們免費發(fā)放出去的那些湯藥、藥膏、護具,一樣都不能少,必須落在那些貧民手里,絕對不能讓那些為富不仁的混蛋們占了便宜!”
楊承祖連忙點頭,答道:“大人,您就放心吧,我可是一口氣調(diào)動了兩個營的兵力,全部都撒了出去,哪里出現(xiàn)問題,隨時都可以得到消息的!”
朱杰點點頭,看向了徐一帆,問道:“一帆,現(xiàn)在我們手里還有多少藥草,還有多少成品的護具,硫磺皂?”
徐一帆連忙答道:“大人,這個藥草還有不少了,咱們可是將整個祁州的幾大藥行都給搬空了,剩余的這些藥草,再配置五六萬副都不成問題,至于護具,這個更不是什么問題,一匹布再加上點棉花,可以做出上百給口罩來呢,單單是兩個布莊里的布匹就足夠用的了,現(xiàn)在有點問題的只怕是硫磺皂啊,不管是豆油,還是硫磺,都經(jīng)不起我們這么消耗的,消耗太快了,一個月時間的話,起碼要數(shù)千斤豆油,幾萬斤生石灰,硫磺需要的不多,卻也有數(shù)百斤了,還有堿面,同樣是消耗巨大,這樣持續(xù)下去,只怕京城的饅頭房都要關(guān)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