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俏全身不著寸縷地站在鏡前,正用力揪著鎖骨處的一塊皮膚,疼的齜牙咧嘴。
揪完后對鏡一瞧,只是微紅了而已,遠沒有達到自己所希望的那種青紫程度。
她不甘心,再次用力一擰,疼的“咝咝”直抽冷氣。
尼瑪!這特么才一個就這么疼,那書上描寫的所謂“遍布全身”是怎么承受的?
難道她用的方式不對?
宋思俏邊想邊搖搖頭,再次仔細看了下鏡中,只見比剛才紅的深了點,雖然不青,但好歹看著也像,于是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走到餐桌前隨便拿了塊三明治就要走,葉銘寒沉聲道:“把牛奶喝了?!?br/> 宋思俏剛想說不喝,一抬頭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自己脖子,心里一虛,端起來就喝。
“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不小心碰的。”
“你再碰一個給我看看。”葉銘寒瞇起眼睛,真當他傻是不是?那么顯眼的地方,那么明顯的痕跡,一看就引人遐想。
難道這就是她下來遲了的原因?
宋思俏見躲不過,不滿地道:“哎呀就是一個草莓而已,又不礙你什么事。”
“怎么不礙我事了?”葉銘寒陰沉地靠著椅子反問。
“礙你什么事了?”宋思俏滿臉不解,身體是她自己的,也是她憑自己力氣揪的,跟他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我不擔虛名,下次讓我自己種?!比~銘寒說完,起身往外面走。
宋思俏傻了一下,連忙追出去。
“喂,你憑什么這樣說,你是不是種過……”
……
安千雅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宋思俏從邁巴赫上跳了下來,美好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