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六!”貝龍很慵懶隨意的斜倚在吧臺前,笑瞇瞇的看著身旁那外表看起來就像是個清純大學(xué)生的年輕女孩,別的男人來這里都好似餓狼般眼睛綠幽幽的,貝龍卻向來都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從來沒有狼多肉少的緊迫感。
或許正是因為他的特別,反而總有美女主動上門,就好像現(xiàn)在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清純女孩。
“叫這么大呀?”清純女孩捂著小嘴,她看起來好像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更好像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但她的眼睛里卻是隱藏著濃烈的性趣:
這個看起來憂郁、滄桑的型男身上充滿著狼一般的野性氣息,雖然只是一個人寂寞的坐在吧臺前默默地喝酒,在這喧囂浮躁、燈紅酒綠的夜晚卻好像螢火蟲一樣那么的鮮明那么的出眾。
不知道他到了床上是不是也很狼……
貝龍深深吸了一口煙,透過燈光下青灰色的煙霧,笑瞇瞇的道:“男人嘛,當(dāng)然要大!”
他到這里來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帶個美女回去打發(fā)寂寞,目前看來這個清純女孩已經(jīng)是和他達成了初步共識。
其實最初吸引了貝龍目光的,是坐在清純女孩另外一邊的冷艷美女。
那冷艷美女無論是樣貌、身材、氣質(zhì)都是十分出眾,哪怕是貝龍這樣閱人無數(shù)的老狼,也是鮮少見到這樣的極品美女,她從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整間酒吧里所有雄性生物的注意。
如果說這間酒吧是一片漆黑夜空的話,那冷艷美女就是這夜空里的一輪明月,其他所有女孩都成為了陪襯的點點星辰,完全被冷艷美女的皎潔月光所掩蓋。
但是她卻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座散發(fā)著寒氣的冰山,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先后有一些色膽包天的“紳士”前去搭訕,但無不鎩羽而歸。幾次之后,也就沒有人再去自討沒趣了。
雖然她和貝龍坐得很近,只隔了一個座位,但是貝龍并沒有勾搭她的意思。
因為貝龍看得出來,這冷艷美女不是個隨便的女孩。
她應(yīng)該是真的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或許是來體驗下生活、也或許是來打發(fā)時間、又或許只是悶了想喝酒,但她絕不是為了男人。
這樣的女孩,如果沾上了,那一輩子肯定是要被套牢了的。
貝龍沒有資格和權(quán)力去對哪個女孩負責(zé)一輩子,所以對這樣的女孩他總是敬而遠之。
他寧愿是帶跟他玩大話骰的這個清純女孩一起去度過肆意放縱的夜晚,然后第二天天亮起床,就大道通天各走一邊。
沒有責(zé)任,也沒有負擔(dān),更沒有傷害,就只是簡簡單單的欲望宣泄,多好?
清純女孩就好像沒聽懂貝龍話里的內(nèi)涵似的,掩口而笑:“真的嗎?帥哥,我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大!”
說著她掀開了自己的骰盅,跟著又掀開了貝龍的骰盅,頓時驚得睜大了雙眼,竟然真的是有四個六加兩個一,剛剛好六個六!
“哇……”清純女孩睜大了雙眼,她雖然是已經(jīng)屬意這個狼性型男了,但是玩了這么多局大話骰,每次都輸也讓她太驚訝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越來越喜歡這個狼性型男了,她小臉紅撲撲的揮起粉拳作勢要去砸貝龍的胸口,口中嬌嗔道:“呀!你好壞!為什么你每次都是你贏?”
“呵呵,不贏怎么帶你走?”貝龍笑得眼睛彎彎的,他有著一雙好看的月亮笑眼,十分的勾人。
清純女孩被勾得魂兒都飛了,咬著唇欲拒還迎:“我可不是隨便的女孩,你該不會對我做什么壞事吧?”
“當(dāng)然不會!”貝龍很嚴肅的否認了,而后挑了挑眉毛:“只不過是換個地方深入淺出、日復(fù)一日的玩玩而已!”
清純女孩心領(lǐng)神會,但是還沒等她開口,忽然剛剛還在一個人喝酒的冷艷美女插入到兩人的中間,清冷的眸子盯了貝龍一眼:“我來跟你玩!”
然后她一只手搭在了清純女孩的肩頭上,俯下身在清純女孩耳邊悄聲說道:“這種老流氓,你跟他玩不起的,快走吧小妹妹!”
說完這喝了點酒小臉粉嘟嘟的冷艷美女很仗義的拍了拍清純女孩的肩頭,把她推到了一邊。
清純女孩整個人都驚呆了,不是,怎么個意思?什么玩起玩不起的,我們到這兒不就是來玩的嗎?
什么小妹妹不小妹妹的,你別看我年紀小,但身經(jīng)百戰(zhàn)啊!
知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有沒有點兒道德觀念啊喂!
明明就是想截胡,裝什么正義天使??!話說得那么偉光正,老娘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br/> 她很想惱羞成怒,可是她驀然想到自己的形象定位——她可是個清純大學(xué)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