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到公司,第一時間就先召開了會議,待秘書將下個季度的項目工作匯報完,她先讓旁人出去,只留下了白黎和蘇漁在辦公室里。
“李琢琢那邊的高奢代言資源被我們截胡了兩個,還有一檔受邀的綜藝節(jié)目也在考慮要不要她出鏡?!碧K漁的辦事效率很高,已經(jīng)以盛娛傳媒的名義去全面封殺李琢琢了。
她還提了李琢琢那邊靠炒作美貌博熱度的事,網(wǎng)友的反響很熱烈,甚至還有了一個深扒娛樂圈哪位女明星更像趙音離的話題。
紀棠話很少,直到白黎說:“我最近在圈內(nèi)翻一些沒有名氣女藝人的資料,找跟趙音離像是側(cè)臉的,晉又菡要是想把熱度引你身上,我們也有招數(shù)應(yīng)對。”
紀棠搖搖頭,卻覺得不妥。
她知道,白黎是顧及自己就算混圈也不能紅的身份背景,才想出這招。
否則以白黎的手段,怕是會直接趁著熱度炒作一波,讓她被大街小巷熟知,打開知名度。
紀棠心里更清楚,封殺李琢琢這事簡單,難搞定的是給這個女人背后出謀劃策的那位。
白黎想找像趙音離的人代替她,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她垂眼安靜了兩秒,扯了扯淺淡的唇:“找個時間,我要親自跟李琢琢的經(jīng)紀人見面?!?br/>
蘇漁出去安排了,辦公室的門重新被關(guān)上。
隔絕了外面工作區(qū)域的喧擾。
白黎沒出去,而是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女人,半響后,問出一句話:“你只要不擺脫宋家給你的身份,做任何事都會被永遠束縛著手腳。”
紀棠抬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白黎那張疤痕的臉。
白黎提醒她:“棠棠,李琢琢這次只是個開始?!?br/>
有些秘密的某個角落一旦暴露在陽光底下,就會慢慢地無所遁形……直到被血淋淋的揭開。
而在白黎的眼里,紀棠為何不趁機利用跟對家打擂臺的熱度,打開知名度,在借宋家的權(quán)勢和影響力給自己鋪路,而是要任憑自己這樣陷入一場宛如深淵般看不到結(jié)局的感情里。
她舉咧了不少成功女性,多數(shù)出身平凡的都是借用一個又一個權(quán)勢地位雄厚的男人登上金字塔的事業(yè)巔峰。雙眼犀利的看破了紀棠的內(nèi)心,又說道:“如果你愿意成為一個在豪門里被提線的木偶,也不會將盛娛傳媒接管過來,棠棠,你逃避不了的?!?br/>
白黎是最看得清楚局面的人,她早知道會這樣,在公司里每天都不急不躁,一直在靜靜的等紀棠到了這步處境。
只是她算漏了感情這步,紀棠想離婚的心思不堅定了,也沒有將宋嶼墨的權(quán)勢利用的徹底。
預(yù)料到的,只有晉又菡拒絕了私下見面。
紀棠聽到這個消息,臉蛋平靜異常:“那就安排一個專業(yè)團隊出來,收購她的經(jīng)紀公司?!?br/> 蘇漁聽了,忍不住看向紀棠冷艷的表情,心里那叫一個顫抖,不愧是豪門頂級圈內(nèi)最豪橫不差錢的主兒。
“大小姐,你還有錢嗎?”
“沒有——”
“那找宋總要?”
紀棠想拿錢欺負競爭對手,怎么可能找宋嶼墨要。
她淡淡的聲音飄在安靜辦公室里,顯得冷靜又理智:“我大哥有錢啊?!?br/>
紀家把她嫁到宋家,獲取了多少利益?
三年了,她也該連本帶利的收回一點本金。
由于是感情進展的初期,紀棠本能地只想將自己最完美精致的一面,展現(xiàn)在宋嶼墨的面前。
中午的時候,紀棠在沒有提前預(yù)約的情況下,便直接帶著四名保鏢來到了紀氏集團的辦公樓下,前臺小姐原本還在工作,抬頭間,猝不及防地看見一位穿著淺藍色風衣裙的美麗女人走進來,長得過分漂亮,瞬間就將在場的女性襯得黯淡無光。
而更引人注目的,還是身后跟著四名高大威武的保鏢,這陣仗不小。
紀棠沒有預(yù)約,因為以紀商鶴的工作行程,她要正兒八經(jīng)的愉悅,恐怕要排隊到下個月。
她踩著尖細高跟鞋,直徑朝總裁專用電梯走去。
托紀承嗣花心的福,紀氏集團的辦公樓底層人員,只知道前董事長兒女很多,傳言私生的子女也很多,所以了解不深紀家兄妹到底真實有幾個,除了高層的那幾位,旁人都不太認識紀棠。
不敢攔阻,是因為紀棠身后帶了四名一看上去就武力爆棚的保鏢。
等她上了電梯,前臺才敢拿出手機,在公司內(nèi)部群發(fā)消息:【紀總在不在辦公室啊,有個女人帶著保鏢上來了,長得好漂亮啊,跟櫥柜里昂貴的精致娃娃一樣?!?br/>
【出門帶保鏢,全身高定,她那雙鞋是絕版,有錢都買不到……好羨慕啊?!?br/>
【不是說紀總厭惡女人到了激起公憤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