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凌游的眼中出現(xiàn)了明顯的驚訝,但很快就被他壓下,他撩起衣擺大大咧咧的坐下來。
高大的身材一坐下,原本還算寬敞的座位瞬間變得擁擠起來,特別是坐在里側(cè)的秋月宴,被他襯托的更加纖細羸弱。
這樣的座位變化車內(nèi)的人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上車之后卻莫名的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了。
蘇少言看了一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他不著痕跡的看過去,卻被座椅擋住了視線,從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凌游的身影,而秋月宴被則被凌游遮擋的嚴嚴實實,連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沒能露出來,他突然有些憋悶,又有些泄氣。一直以來秋月宴都是坐在他旁邊的,觸目所及的距離,只要他想觀察就能看到,可現(xiàn)在……這個凌游是怎么回事?好像從今早開始就有點不對勁。
秋月宴的腦子已經(jīng)沌住了,她忍不住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下來,這一搖頭卻更暈了,暈的她幾乎坐不?。骸霸趺椿厥隆?br/> 她這是怎么了?
她的聲音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嘟囔,加上車子啟動的聲音,即便是坐在旁邊的凌游也沒能聽清。
醞釀了一會兒過后,凌游不著痕跡的貼過去,壓低聲音問出了困擾他一整天的問題:“晏月,你……你能不能再給我看一遍你沒化妝的樣子?”
那張臉今天一整天都在他的腦子里,不管他怎么趕都趕不走,像是著了魔一樣,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晏月可是個男人???還是他的隊友,一定是太符合他的審美又太驚艷了,應(yīng)該多看幾遍就會免疫了,最后他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
秋月宴正頭暈?zāi)?,根本沒聽清他的話:“你說什么?”
那張轉(zhuǎn)過來的臉紅撲撲的,在暖色的車燈下顯得朦朧又艷麗,凌游看的一愣,直至灼熱的呼吸掃過來他才猛地驚醒過來,一把推過去正好推到了秋月宴滾燙的額頭,這一碰將他嚇了一跳:“好燙!怎么這么燙?你……你發(fā)燒了?”
放大的聲音近在遲尺,吵得秋月宴更難受了,她抽身往后躲:“誰發(fā)燒了?我沒發(fā)燒,我好的很……我……”說著她伸手摸上了臉,這一摸:“咦?真的好燙啊……”
她不會是真的發(fā)燒了吧?是了,一定是昨晚睡在了被子上凍的!她怎么這么慘啊,在這種時候生病。
兩人的動靜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南燭第一個圍了過來,第二個是魏誠年,兩人都摸了摸秋月宴的額頭。
“好燙!真的發(fā)燒了!怎么辦?現(xiàn)在送醫(yī)院嗎?”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楷F(xiàn)在都是出道的藝人了哪兒能隨便上醫(yī)院,再說多耽誤行程啊,今晚還有上頭的人來呢。”
“那總不能就讓晏月這么發(fā)著燒去參加慶功宴吧?”
“先吃點藥吧,一會兒到了藥店門口的時候我下午買?!?br/> “燒的這么厲害吃藥怎么管用!”
一言不合,幾人吵了起來。
這么大的動靜凌有思就在前面打電話也打不下去了,她掛了電話扭頭大聲呵斥:“都安靜一點!知道人發(fā)燒了你們還圍在跟前那么大聲嚷嚷,都給我坐回去!車還開著呢,基本安全都不知道都是小學(xué)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