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淵不說話,只是坐在那兒,方羨魚又補充,“我們之間的婚姻,也是一場游戲,不是么?還有,雖然我們只是契約夫妻,可是有時候我們一樣會親熱、會上床……”
在她補充完畢后,接下來的一瞬間,林淵的目光又如同一把冰冷的尖刀,白光灼灼直射向她!
“你的意思是,因為逢場作戲的必要,有時候你便陪我上床,所以在你跟別人的游戲中,你也能夠逢場作戲跟別人接吻?甚至也跟別人上床?”
此時此刻,林淵的目光真是那么血淋淋,好像在將方羨魚千刀萬剮。方羨魚不禁只打哆嗦,同時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那番話沒有說好,說錯了、說錯了、說錯了。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林淵,我的意思其實是,是……”她又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想將剛才那番話進行較好的詮釋。并且她還刻意湊得距離林淵更近,撒嬌般挽住了他的一根胳膊。
不料,林淵已經(jīng)不想再聽,還很不客氣甩開她,不讓她挽他,然后氣勢洶洶起身。
當林淵進到主臥室、再進到書房里、將書房的門用力摔上時,方羨魚單薄的身子也隨之打了一顫。
在鎮(zhèn)定下來后,她的精神也變得蔫蔫的。因為她又闖禍了,成功地惹得林淵生氣了。果然啊,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而且要多讀書,不然一小心就會說錯話,令別人誤解自己的意思。
這天晚上,林淵似乎就睡在書房里,沒有出來。
第二天早晨,方羨魚早早的起床了。然后她也沒有等林淵,直接自己出門,搭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