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躺在臥室床上,臉色慘白,連嘴唇都是白的,毫無血色。
他的呼吸十分微弱,仿佛隨時都要停止。
韓瑤、習(xí)彥茹進來,看見他虛弱成這樣,一下子便趴在了床前,控制不住自己地哭泣起來。
韓童生站在床邊,神情復(fù)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爸,你不能丟下我們……”
韓瑤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韓三千艱難地抬手,摸摸韓瑤的腦袋,寵溺地說:“瑤瑤,別哭,爸這么大歲數(shù)了,早就活夠了!”
韓童生馬上道:“爸,你都這樣了,快別說話了?!?br/>
“是啊老韓,你別說了、別說話了……”習(xí)彥茹傷心道。
韓三千強行笑笑,隨即把目光轉(zhuǎn)至站于后方的冷鋒身上:“冷、冷鋒?!?br/>
“老爺……”
冷鋒立刻上前一步。
“我死后,對付金家的事情不要停止,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繼續(xù)下去,直到金家徹底破產(chǎn),或者秦先生叫停,才能停明白嗎?”
“知道了老爺。”冷鋒頷首答應(yīng)。
韓童生聽此,不明所以問:“爸,我們?yōu)槭裁匆獙Ω督鸺???br/>
韓三千卻沒有回答的意思,張嘴,想要再說句什么。
“咳咳……”
然而,這次他張嘴,話還未出來,就劇烈咳嗽聲,吐出口鮮血,閉上了眼睛。
“爸、爸……”
韓瑤急得大聲叫道。
在門口的鄧忘年和白院長連忙沖了進來。
“夫人小姐,你們快讓一下?。?!”
韓瑤、習(xí)彥茹幾人忙讓開,退出門口外等待。
秦天打車抵達香嵐苑,一下車即往韓家走。
由于韓家大門是敞開著的,所以他直接進入其中,一眼望見站在臥室門口的韓瑤幾人,他走過去。
冷鋒看見他,馬上就迎了上來:“秦先生,您來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韓老呢?”
冷鋒一臉悲傷,把韓三千遇襲,被刺中心臟,性命垂危的情況,告訴他。
秦天聞言,心中亦是沒來由地有些急了,徑直就要進臥室里面去。
他才靠近門口,韓童生就把他給攔住了。
“冷鋒,他是什么人?”
“少爺,他是老爺?shù)呐笥?,秦天秦先生!?br/>
“我爸什么時候有這么年輕的朋友了?”韓童生用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打量秦天:“我爸現(xiàn)在情況危急,鄧大師和白院長在里面為他治療,你想干嘛?”
“我想進去看看韓老的情況?!?br/>
修煉八九玄功后,秦天懂的了一些醫(yī)術(shù),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不行!”
韓瑤也擋在了秦天面前,否定道:“他們在給我爸治療,你不能進去打擾。”
本來關(guān)系不怎么好的兩兄妹,這下決定倒是一致了。
“小伙子,你想看老韓,也等會兒再說吧。”習(xí)彥茹說道。
秦天知道了韓瑤三人的身份,三人都不讓他進,他只好先等在了外面。
畢竟他總不能硬闖進去。
就這樣,幾人站在門口,等著鄧忘年、白院長出來,韓童生、韓瑤目光始終在打量秦天。
同樣,秦天也時不時地看韓瑤三人一眼,當(dāng)他知道韓瑤是韓三千的小女兒,習(xí)彥茹是韓三千的第二任妻子時,心里還不經(jīng)暗暗感嘆,果然有錢人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