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名年輕男子,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七八,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穿著打扮也顯得很體面,典型的“高富帥”模樣。
很快,那男子便走近了身來,很詫異地打量著雷哥和傅藝紅他們。
“豪哥,正巧,在這里也能碰上你?!币姷侥悄凶訒r,雷哥臉色霎時變了,當即賠笑招呼。
那男子淡淡地道:“你們?nèi)齻€干什么呢?在人家店里大呼小叫的,這是要鬧事?傅小姐可是我朋友,你們別搞事啊?!?br/>
雷哥忙搖頭道:“哪有?我們是來逛店買古董的,傅小姐這店里好東西真不少,我們很是喜歡,所以看能不能淘換淘換幾件,帶回去收藏?!?br/>
“是嗎?”那男子看了傅藝紅一眼,將信將疑地道,“那你們最好別搞事,傅小姐的父親乃是行內(nèi)大名鼎鼎的人物,在京城古玩行誰人不知?現(xiàn)在傅小姐繼承父志,特意南下開店,這是我們的榮幸,你們應(yīng)該好好照顧才是,可不能欺負她,你們要是欺負她,我第一個就不饒,明白了嗎?”
他端正神色,語氣說得很嚴肅,雷哥連連點頭道:“哪敢?!原來傅小姐父親是這一行的大師,名聲在外,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你現(xiàn)在來江州發(fā)展,以后一定多多光照。”
傅藝紅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既然你們有事,那我就不打擾了?!崩赘珉S即道了別。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狠狠瞪了唐謙一眼,低聲喝道:“你小子記住了,七天之內(nèi)必須還錢給我,否則給我小心點!”
說罷,他就帶著紅毛兩人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淑芳齋”。
“傅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雷哥他們走開后,那男子問道。<>
傅藝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兩次三番地來鬧事?!?br/>
那男子說道:“雷彪一伙人是這條古玩街上有名的地痞流氓,你初來乍到,可能對他們不了解,不過他們也只能小打小鬧,不敢干出什么大事來。放心吧,回頭我再跟他們說說,讓他們別來鬧事了?!?br/>
傅藝紅點頭感謝道:“那就謝謝了?!?br/>
“小謙,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林子豪,林先生。林先生可是‘御寶堂’的大拿,你初入這一行,可能以后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他請教?!彪S后傅藝紅介紹道,“林先生,他是唐謙,我們店里剛聘請的伙計?!?br/>
“你好?!碧浦t不卑不亢地朝那男子點頭問好。
林子豪笑盈盈地握了握他的手,招呼道:“你好?!?br/>
唐謙客氣道:“以后還請多多指教?!?br/>
林子豪搖頭道:“指教不敢當,互相學習吧?!?br/>
唐謙雖然第一次見到林子豪,也是第一次聽說“御寶堂”,但從雷哥一伙人對林子豪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看來,“御寶堂”不是古玩街上一家普通的古玩店,林子豪也是一位很有身份的人物,在古玩街上舉足輕重,不然剛才雷哥三人也不會一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眼中盡是畏懼之色,對他的話無不順從。
林子豪及時出現(xiàn),把雷哥一伙人攆走,唐謙心中略為感激,要不是對方挺身而出,那剛剛真不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畢竟雷哥他們?nèi)硕鄤荼姡皇撬褪譄o縛雞之力的傅藝紅能對付的。
“林先生,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傅藝紅問道。
林子豪回答道:“我來這里是想告訴你,你要的那批玉器到了,海叔讓我來叫你過去驗驗貨,如果沒問題,就取走吧。<>”
傅藝紅說道:“要驗什么?我還信不過海叔么,他可是我爸在江州最好的朋友,我也相信他的眼光,他收來的東西肯定沒問題。有什么事情你打電話叫一下就是了,還勞你親自跑來,真是耽誤你時間了?!?br/>
林子豪搖頭笑道:“哪有耽誤時間?我本來是要給你打電話或是發(fā)個短信的,但有事經(jīng)過,正好順路進來叫一下了,卻沒想到會撞上那樣的事情,不過事情平息了就好了?!?br/>
傅藝紅點了點頭,然后招呼唐謙一聲道:“小謙,你跟林先生去‘御寶堂’取那批玉器吧。”
唐謙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yīng)道:“好?!?br/>
外出搬拿東西,這是他職責所在,自然不會有異議了。
“既然這樣,那唐先生請跟我去一趟店里吧?!绷肿雍离S即點點頭道。
而后他帶著唐謙走出了“淑芳齋”,朝他所在的“御寶堂”走去。
“御寶堂”也位于此處古玩街,坐落在正街中心處,距離“淑芳齋”也沒有多遠。
走到門前的時候,唐謙吃了一驚,心中不禁感到震撼。
“御寶堂”門面顯得古典大氣,大門上的牌匾上,“御寶堂”三個字龍飛鳳舞,入門三分。
這是唐謙現(xiàn)實中見過的最氣派的一家古式店鋪了,雖然入“淑芳齋”也有幾天的時間了,但他還沒細逛過此條古玩街,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家豪華大氣的古玩店,讓他一見之下心中不禁微感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