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癱坐在地,深知再沒有了辯駁的機(jī)會?;厣砜戳艘谎墼棋\,滿眼恨意。
趙祁睿之前也調(diào)查過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貓膩,如今得知真相。這種被人戲耍的感覺非常不好,盯著青鳶半天不語,周身的寒氣,可以看出他有多生氣。
“說!他讓你進(jìn)睿王府究竟為何?”
青鳶抽搐著肩膀,哽咽道,“王爺,青鳶不是有意欺瞞您的,我也是沒辦法,父親突然亡故,被惡人欺凌。本就走投無路,有一日一男子將我綁了去,我原以為是碰到了匪徒??赡侨藢⑽?guī)チ艘粺o人的地方,說我是貴妃娘娘的侄女。我從不知竟還有個貴人姑母,一番詢問竟是真的。想著有了貴人庇護(hù),也不會再受那些苦楚。哪想他竟是太子部下,他們要我想方設(shè)法進(jìn)睿王府,要我···要我離間你與睿王妃。青鳶自知比不得王妃娘娘,進(jìn)府多日也沒沒能得您青睞,怕惹了太子不悅,才做下這糊涂事。王爺您大人有大量,青鳶也是被逼無奈,若是不依太子早就沒了命了呀王爺!”
趙祁睿聽完青鳶的話,雙目一閉,再睜開時,滿眼噴火!
“你是覺得本王庇護(hù)不了你?”
“不不不!不是的王爺,青鳶想找機(jī)會給您說清這些事的,可整日見不到您呢···我···”青鳶不知如何說趙祁睿才能放過自己。忽想起身后的云錦,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王爺!她,她一直給皇后太子傳消息!王妃娘娘離府一事就是她告訴皇后的,還有那造謠王妃的婦人也是她安排的!”
青鳶指著云錦,無論如何也要將她拖下水。
云錦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是!我是傳消息給皇后,可我從不曾做過對不起王爺?shù)氖?,王妃娘娘自己沉不住氣,私自出府給了旁人機(jī)會,這只能怪她自己。堂堂睿王妃不知檢點,怎能怪旁人!”
“你胡言亂語什么。本王妃何時不知檢點?”杜沁心聽著氣憤不已。
“若不是你迷惑了太子,你以為太子會如此大費(fèi)周章,千里迢迢尋來一個她。皇后如此容不下你,你當(dāng)真以為她只是不喜歡你?”云錦一臉嗤笑的望著杜沁心,身為睿王妃竟如此不知廉恥,如何配得上王爺!
杜沁心氣的想上前扇她一耳光,可手還沒伸出來,趙祁睿起身一腳將她踹得老遠(yuǎn),“你也配說本王王妃?”
云錦頓時口吐鮮血,費(fèi)了老半天功夫才直起身子,抬手拭去嘴角鮮血,“王爺,我一心為你,你為何···為何不肯原諒我!”
“可笑!”趙祁睿吐出兩個字后,再也不想看她。
“青鳶,本王給你一次機(jī)會,將你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告訴長風(fēng),若有欺瞞···”
“不敢青鳶不敢!”青鳶一聽這話當(dāng)即感激涕零,搖著頭保證再也不敢了。
“她!拖出去亂棍打死!”可到了云錦就不是那好說話的了。
云錦一愣,猛地抬頭看向趙祁睿,“王爺!你不能這么對我!”
“呵!本王為何不能?”趙祁睿的反應(yīng)就像是在聽人說笑。
“王爺!我待你一心一意,您不能這么對我!”云錦滿臉淚水,搖著頭懇求他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