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現(xiàn)在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人,覺得有些好笑。
一開始黃鶯還想著這范建身邊有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保鏢,會不會兩個人之間有什么事情啊?
畢竟日久生情的戲碼可是時不時的就會上演,范建常年身邊跟著這么漂亮的一個大美女,兩個人之間會不會突然多出一些什么貓膩?
可是在黃鶯看到了范建和莊筱凜兩個人相處的方式之后,隨即就放心了。
“唉,你是不是認(rèn)為我這輩子真就戒不了酒了?”
“恩,別說你這一輩子戒不了酒了,您就是臨死頭一天你都戒不了你信不信?!?br/> 范建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呀,但是莊筱凜聽了之后呸了一口:
“我呸!橫穿亞馬遜我都干得出來,還戒不了酒嗎?”
“哦,你橫穿亞馬遜的時候包里面幾瓶酒啊?!?br/> “四瓶伏特加?!?br/> 莊筱凜有些汗顏的回答完了之后,范建就兩手一攤露出一副這不就完了的表情。
莊筱凜還想著繼續(xù)反駁,最后也只能是嘆了口氣,又打開一瓶啤酒。
黃鶯看著這兩個人斗嘴,則是抿嘴偷笑:
“呵呵,你們兩個人相處的方式,倒不像是保鏢和老板,反而像是一對損友一樣?!?br/> 范建和莊筱凜兩個對視了一眼,非常整齊的一點頭。
中午的這一頓飯,三個人也就是在這家串串香的店里面解決了,黃鶯之前都沒有吃過這東西,第一次品嘗之后,感覺味道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
也是在范建還有莊筱凜兩個人的鼓動之下,嘗了一下特辣的調(diào)料,最后辣的黃鶯眼淚都流出來了,狠狠的踩了范建一腳。
之后三個人,也就是帶著范建呢,價值十幾萬所謂的古玩回到了陳老板的店里面。
這時候朱瑾還有陳老板他們正在座位上喝茶呢,看著范建等人回來朱瑾馬上笑著說道:
“哎呦,這還買東西回來了呀,正好我們剛才聊到自己第一次買古玩時候的經(jīng)歷,我看看范建兄弟這運氣能不能比我好?!?br/> 朱瑾一打眼就看見了,范建手里面捧著這亂七八糟一大堆的東西,笑著就走過來了。
范建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把自己手里面的東西放在了柜臺上,朱瑾和陳老板等著,也全都是湊了過來。
“這買的東西還真不少啊,交了多少錢學(xué)費呀?”
朱瑾隨意的掃了一眼范建放在柜臺上面的東西,就問范建。
“啊,其實也沒花多少,就十幾萬?!?br/> 范建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
朱瑾一聽范建說這些破玩意兒居然花了十幾萬,轉(zhuǎn)頭就看一下了自己的妹妹開口:
“這這這,這都花了十幾萬了,你不說攔著點兒?這范建是個純粹的小白,小祖宗你可別跟著瘋啊,就這些破東西別說十幾萬了,我感覺花幾千都虧呀?!?br/> 黃鶯聽了是有哥哥的話,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說道:
“我哪沒攔著呀。我和范建說這些東西十有八九是假的,但范建也不聽了硬是花好幾萬塊錢買了一個攤主說的宋青花?!?br/> 這次還不我黨朱瑾說話呢,旁邊的陳老板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對著范建開口:
“哈哈哈,小老弟啊。你這次可是被這古文化街里面的老狐貍,老油條給騙了。別說是一個路邊的小攤了就算算上了街邊所有的古玩店,乃至整條古文化街里面,能找出來一件真的宋青花兒,那都不容易?!?br/> “就是,別說宋青花了,幾十年前燒制的都少。范建啊,你這次這學(xué)費交的可冤枉啊?!?br/> 朱瑾也是在旁邊附和著說道。
范建現(xiàn)在被朱瑾還有陳老板說的心里面也是開始犯嘀咕了,難不成自己心里面的那種感覺,只是自己的錯覺嗎?
范建之所以挑選出來這些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的東西,其實全都是因為屎意的那種感覺,范建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反正范建就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那些琳瑯滿目的東西之中,這些東西和自己有一種特殊的感應(yīng),就仿佛自己的耐心的告訴他要買下這些東西呀。
“唉,不對啊,老陳你過來看?!?br/> 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孫教授,隨手拿起了范建這些東西里面,那件一開始花了三萬塊錢買下來,所謂的宋朝青花瓷。
“怎么了,這東西難不成真是宋青花?唉,老孫你沒瞎吧?”
陳老板聽見孫教授在旁邊嚷嚷著,滿臉不屑的看了一眼就沒怎么去理會。可是很快的,孫教授直接伸出手拉了拉陳老板的衣服:
“老陳!真不對,這,這好像是清康熙的青花??!”
這孫教授在古玩行里面也是摸爬滾打很長時間的人了,而且自己本人也是在京城大學(xué)里面任教,也接觸過很多考古學(xué)教授,甚至是博物院里面的那幾位孫教授也經(jīng)常和他們打交道,這對于古玩鑒賞的眼力肯定也是有火候的。
聽著孫教授說的認(rèn)真,陳老板也是轉(zhuǎn)過頭去,帶上了自己的眼鏡,結(jié)果了孫教授手里面的這青花瓷瓶:
“胎體厚重,釉面肥潤呈現(xiàn)青白色,有縮釉和小棕眼。這口有一層醬釉,底足處理不是很細(xì)膩,有粘砂,不光滑。嘶~這好像還真是康熙的青花!”
這陳老板在這古文化街里面開店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時間了,對古文鑒賞方面的造詣要比孫教授和朱瑾兩個人深得多,更是有個古瓷器鑒定專家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