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出自張仕幕之口,雖然這張仕幕現(xiàn)在和米玄津認識的時間不過只有幾個小時而已,但是張仕幕卻有一種峽谷,就是那種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那種感覺。
本來米玄津,因為自己多的這種特殊的病,已經(jīng)很自卑了,在場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米玄津絕對是一個天才,就算是得了這種病,他依舊是能夠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京城,乃至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學,京華大學。
這樣的人不應該自卑,應該自信才對呀。
而且現(xiàn)在他們這些人都已經(jīng)是舍友了,日后四年的時間里,他們這些人都要朝夕相處,所以也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米玄津白白被人欺負。
再加上這姓陳的已經(jīng)是騎在他們頭上拉屎了,這他么還能忍得???
“小子,你有膽子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
這陳坤聽見了張仕幕的嘲諷,眉頭皺了起來,盯著張仕幕說道。
“我不光敢把剛才說的再說一遍,我還敢再罵你一句孬種。你不就是仗著后面有幾個人呢,有本事你下來單挑啊,而且我們這米玄津可是靠著自己的能耐考上的京華大學,你再看看你那靠著家里面花了多少錢,來京城的三流大學鍍金,回去還不就是個混吃等死的米蟲?。俊?br/> 現(xiàn)在張仕幕,左踩椅子上面,滿臉不屑,而且語氣之中充滿了輕蔑的看著陳坤。
這陳少爺很明顯,養(yǎng)氣功夫是非常不到家的,被張仕幕這激將法一激立刻就上鉤兒了。
可是作為陳大少爺,他可不是傻子,看著張仕幕那健壯的體格兒,傻子都知道,張仕幕平常是經(jīng)常健身的人撤銷是自己下去和張仕幕單挑的話,那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呀,所以陳大少爺一聲令下,對著自己身后幾個穿黑西裝的人一指:
“給我把這個人廢了!只要最后留口氣就行。”
說啥那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很明顯,平常也經(jīng)常干這種事情,輕車熟路的,擼胳膊挽袖子,就朝著張仕幕兇神惡煞地撲了過來。
這張仕幕看見這一幕也是有些發(fā)怵,我雖然張仕幕自己經(jīng)常健身,體格兒確實是不錯,可是面對這三四個彪形大漢一起朝自己過來找雙拳難敵四手,那肯定是要吃虧的。
就在這些彪形大漢正朝著縮在角落里面的張仕幕撲過去的時候,一個聲音非常突兀的響了起來:
“你們現(xiàn)在誰要是敢再動他一下,我保證你們的主子活不了。”
當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一個人手里面拿著一把閃亮亮的水果刀,刀尖此時此刻正頂在陳坤的脖子上。
一開始陳大少爺?shù)倪@一批人進來的時候,最能炸刺的兩個人,一個是范建,一個就是張仕幕,當時這些黑西裝的保鏢啊,他們想著如果一會兒要動起手來的話,需要注意的應該也就是這兩個人了,在他們看來,也就是這兩個人有一點點戰(zhàn)斗力,至于在旁邊的歐陽宇翔,還有米玄津,再加上那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危險。
米玄津因為身材略顯矮小,而且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兒,都是唯唯諾諾的,看起來就知道不是個能動手的人,至于莊筱凜這個大美女在他們的眼里是最沒有威脅的,再算上那個戴著眼鏡一看就知道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才子的歐陽宇翔,在排除了這三個人之后,能打的也就剩下范建和張仕幕他們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