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彤鬧了一個大紅臉。
王惠和秦思雨的嘴角也都抽搐一下,這人說話也太直接了吧,一點(diǎn)也不知道委婉。
“我這邊還有個手術(shù),思彤,你別愣著,我趕時間呢?!睆埻沁叺穆曇羰旨鼻?,對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合理的利用,將之發(fā)揮至最大價值。
秦思彤沉吟幾秒:“那個,其實(shí)是我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睕]等張望詢問,秦思彤就直接開口說這邊有一個人,好像得了重病,她沒辦法醫(yī)好,而且也有不少的專家和中醫(yī)看過,都沒辦法治好。
“您的診費(fèi)是多少?”秦思彤問了句,像張望這種大夫的診費(fèi)可是高的離譜,但就算是這樣,找張望看病的人還要排隊(duì)。
至于林重的病,秦思彤倒是一點(diǎn)也沒有夸張,像林重這種身份的人,一定找過不少的大夫,但依然沒有好轉(zhuǎn),可見這林重的病真是非同小可,秦思彤不求張望能治好林重,只要能緩解林重的病情,讓自己可以對林重交代過去,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重病?”張望聲調(diào)都高了幾分,說最近這幾年,他可是看過不少的病人,不管是什么病,他都能看出端倪,現(xiàn)在看著病人,張望都已經(jīng)麻木了:“如果真的是什么奇怪的病的話,我不要診費(fèi),因?yàn)橹挥羞@樣才能讓我進(jìn)步?!?br/> 那邊的張望嘆了口氣:“找個傷腦筋的病,怎么就這么難呢?!?br/> 秦思雨撇撇嘴,乖乖,這個張望牛掰吹的倒是挺大,說的好像獨(dú)孤求敗似的。
秦思彤也有些無語了,先前她覺得張楚有些自大,但聽到張望的話,就覺得張楚這個人還算比較實(shí)在,秦思彤把自己的地址說出來,問張望明天上午能不能趕到?
“必須的?!睆埻f,聽到有重癥病人,張望就好像打了雞血似的:“放心,我一定能趕過去?!比酉逻@話,張望沒等秦思彤說話,就直接掛斷電話,看來是著手準(zhǔn)備過來東州市的事情了。
聽到電話里面的嘟嘟聲響,秦思彤苦笑一聲。
“這張望有些不解風(fēng)情啊。”秦思雨嘴角抽動幾下,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給自己打電話,怎么也要問問近況吧,但人家張望三句話不到就掛斷了電話。
秦思彤對張望雖然沒有什么愛慕之心,不過,卻是對張望十分欣賞,張望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進(jìn)自己喜歡的事情中,所以才能取得這種成就。
回到房間,張楚就盤膝坐下,消化著神仙姐姐留給自己的那些東西,秦思彤一直沒有進(jìn)屋,張楚并沒有奇怪,因?yàn)樽詮膬扇私Y(jié)婚之后,就一直是分開睡,兩人只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shí)。
張楚知道秦思彤看不上自己,先前自己身體虛弱,什么都做不了,當(dāng)時張楚也十分自卑,但現(xiàn)在不同了,張楚有信心讓秦思彤喜歡上自己。
《太玄經(jīng)》不愧是上古大能流傳下來的功法,張楚默默運(yùn)行,方圓二十里的靈氣瘋狂涌動,那急速流動的靈氣形成了颶風(fēng),房間的窗簾都被吹打的獵獵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