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施不耐煩道:“你們趕緊放開我”
吳我兒道:“何姑娘,今日是我四弟大婚的日子,你不來祝福也就罷了,卻把我這弄的破爛不堪,你可有愧疚”
何東施怒吼:“放屁~你們瞞著我讓我相公納妾,我沒殺了你已經(jīng)算給你面子了”
魯淑生氣的走過去給了何東施一耳光,“你說誰是妾”
吳我兒跟紫衣還有老四瞬間懵了。
“你打我,你敢打我”
魯淑又給了她一耳光,“打的就是你,怎么樣”
何東施喘著氣:“你,我,我,你”
魯淑接著說道:“我告訴你,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這個(gè)人,是我魯淑的相公,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整個(gè)石洲城的人都可以作證。至于你,我就當(dāng)你說的是真的好了,相公,筆墨紙硯伺候”
老四還沒緩過神來,魯淑走過去掐著他耳朵,“我讓你去拿筆和紙,你聽到?jīng)]有”
“啊,啊哦”老四趕緊跑到書房去拿。
紫衣一臉驚訝的表情走到吳我兒身邊問道:“學(xué)長,魯姑娘也太霸氣了吧,她要紙筆做什么”
吳我兒道:“祈禱不要讓老四寫休書吧”
老四拿回了筆紙給魯淑,“我拿來了”
魯淑道:“我說,你寫”
老四回道:“好”
吳我兒趁她還沒開口立刻說道:“魯姑娘,你看這時(shí)候也不早了,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姑娘還是交給我來處理,你看怎么樣”
“軒少,這是我的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吳我兒竟無言以對。
何東施道:“你想讓我相公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讓相公休了我,我一定殺了你”
魯淑笑道:“哈哈哈~休你?開什么玩笑,你算哪根蔥”
“你什么意思,有本事放開我,我們打一架”
魯淑不理會她跟老四說道:“相公聽好了,我歐陽眩光,今娶大美人魯淑為妻,一日為妻終身為妻,此生只聽從魯淑一人,她說去東我絕不往西。若有其余婚配之人,無論年齡,必然尊稱魯淑為姐姐,如若我歐陽眩光做不到以上要求,便斷子絕孫。落筆人,歐陽眩光”
何東施急了:“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魯淑過去拿起老四的大拇指,一口咬破,讓他在紙上按下了指紋。
老四完全傻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魯淑拿起這張誓書走到何東施面前,“何姑娘是吧,你可看清楚了,這是你口中口口聲聲叫著的相公所寫下的誓書,從現(xiàn)在開始,必須以姐姐稱呼我”
何東施大罵:“放屁~要我叫你姐姐,你少做白日夢,若不是捆武繩捆住我,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魯淑走到旁邊拿起一把剪刀,“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成全你,讓相公斷子絕孫”
老四害怕起來,“魯,娘,娘子,你這是要干嘛,我才剛結(jié)婚,連房都沒洞,我不想做太監(jiān)啊”
魯淑一臉恐怖的表情走向他,“相公,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既然她不愿意叫我姐姐,那就只好委屈你了”
老四害怕的跑到吳我兒身邊,“大哥,大哥,你快救救我,我不想當(dāng)太監(jiān)啊”
何東施一臉沒關(guān)系的樣子,“隨便你剪,反正相公還能長回來”
老四想起自己刀劍根本傷不到自己,而且傷口恢復(fù)也特別的快,他松了口氣,“呼~嚇?biāo)牢伊?,還能長回來就好”
魯淑不解看著吳我兒,“這沒了還能長回來?”
吳我兒道:“呵呵,是這樣的,我四弟有一種特殊的體質(zhì),無論是什么傷,即便是斷手?jǐn)嗄_也能很快長回來”
魯淑扔掉剪刀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何東施得意道:“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一聲姐姐”
魯淑突然說道:“你們可都聽到了,聽清楚了”
吳我兒他們猛點(diǎn)頭,何東施這才緩過來,“我,我剛說什么了,我有說話嗎”
魯淑走到她面前,“姐姐,親愛的姐姐,我最最最親愛的姐姐,姐姐”
“你住嘴,不要,不要再叫了”
“我偏不,姐姐,姐姐,姐姐”
“啊~~~”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好好好好好,你不要再叫了,我認(rèn)輸還不行嗎”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