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溫暖的晨光從窗外灑落進來,將上官飛燕的俏臉映襯的格外艷麗,美得不可方物。
也許是光線有些刺眼,上官飛燕悠悠轉(zhuǎn)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待緩緩坐起后才想起昨日發(fā)生的種種。
“好像干了些丟人的事.....”上官飛燕拍了拍微紅的臉頰翻身下床。
當(dāng)走出屋子后便看見,青炎與周老丈正擼起袖子劈著木柴,期間有說有笑十分融洽。
“醒了?身體感覺如何?”青炎余光瞥見上官飛燕后,將斧子劈到木墩上笑著問道。
望著青炎爽朗的笑容,上官飛燕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事,臉上又有些紅暈。
“青炎,老頭子看這位姑娘臉色還有些發(fā)紅,看來是沒有好利索,你趕緊扶她進屋中歇息吧?!敝芾险梢荒槗?dān)憂。
“我看也是,待我扶她回去后再來幫您的忙?!闭f罷,青炎便快速走去。
“好了!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鄙瞎亠w燕見對方徑直走來,趕緊拍了拍胸口。
青炎疑惑道:“真好了?你可不要逞能?!?br/>
“真的好了!要不我替你劈柴,看看我是否騙你們?!睘榱搜陲棇擂?,上官飛燕便要上前。
“你可歇歇吧,大病初愈哪能用你劈柴,你如果真想活動活動,就去廂房幫周婆婆忙活早飯去,小露幾手也算是答謝二老的搭救之恩了?!鼻嘌字赶蛎爸稛煹膸俊?br/>
“噢!好,我去廚房!”上官飛燕一路小跑的奔了出去。
周老丈聞言十分意外,“上官姑娘年歲這般小,竟然還會燒菜?”青炎笑道:“如果是我第一次看見她也會以為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可我親自嘗過她的手藝,即使是過去許久也覺得回味無窮?!?br/>
“對了老丈,您說你是這周家村的里正,可您年紀(jì)著實不小了,應(yīng)該好好頤養(yǎng)天年了吧?!鼻嘌啄闷鸩窀?br/>
“其實五年前老頭子就應(yīng)該卸任了,奈何周家村所有的鄉(xiāng)親見我身體還算硬朗,應(yīng)是推舉我再干十年,唉,鄉(xiāng)親們?nèi)绱诵湃?,老頭子怎能再推辭。”周老丈臉上浮現(xiàn)出無奈的笑容。
“那是老丈您行得正坐得直,不然怎能做到這點。”青炎背起砍好的木材,“老丈,這是最后一批了吧?”
“不錯,算上之前那幾批,山中獵屋里的木材便夠用了,路上小心些,我們幾人等你回來用飯?!敝芾险蓳]了揮手。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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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獵屋在山上,其實這山并不遠(yuǎn)也不高,以青炎的腳力也用不上一炷香的時間。
在返回的路上,青炎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渠水郡在益州東部,離成都的路途并不算近,如果騎馬的話也得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剛才見上官飛燕奔跑的步伐還算穩(wěn)健,想來再休息一天,明日便可出發(fā)。
又想到昨日鑿船的未知勢力,青炎心中暗自嘆息,本以為怎么著也得到成都才能泄露蹤跡,沒想到益州還沒進便被人堵個正著。
當(dāng)行到周家村的村頭時,青炎眉頭一皺。
只見村頭有兩伙人正在對峙,一方以周老丈為首的村民人數(shù)較多,而另一方是十幾名衙役和一名大腹便便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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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炎沒有聲張,不漏痕跡的來到村民當(dāng)中。
“周里正,期限已經(jīng)過了三日了吧,不知這稅銀籌備的如何了?”
“回魏從事,最近這半年來稅賦實在有些沉重,我周家村一時間當(dāng)真籌不到更多的銀子了,這是三十兩,您先拿著,待日后籌齊后定會親至送去?!敝芾险蓪⒁粔K紅布包著的碎銀恭敬的遞給魏從事。
魏從事單手結(jié)果后墊了一墊分量,恥笑道:“周里正,你是否在打發(fā)叫花子?你們周家村按人頭算可是整整一百五十兩!”說罷,便將手中的碎銀甩到了周老丈的臉上。
周圍村民見此都是義憤填膺想上前理論。
“怎么著!你們這幫刁民是想造反不成?可知本官為渠水郡太守從事,如果本官少了一根頭發(fā),屠了你們?nèi)?!”魏從事氣焰十分囂張,仿佛是一名可以主宰這些村民生死的帝王。
“魏從事是吧?朝廷稅銀都是秋收后征收,并且普通農(nóng)戶可以用糧食代賦,從未聽說過開春征稅還必須是現(xiàn)銀,你倒是說說這征的是什么稅?”上官飛燕扶著周老丈,冷聲問道。
魏從事并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周家村,不說對這里的一草一木極其熟悉但也大概知道這周家村都由什么人組成,此刻見到上官飛燕竟然望的癡了,倒不是其沒見過漂亮女人,但前者的姿色與氣質(zhì)就是渠水郡當(dāng)紅的窯姐兒都比不上萬一。
“可是聾了?你要是答不上來便是假借朝廷名義私征賦稅,其罪可誅九族?!?br/>
魏從事當(dāng)然不會被一個姑娘家的威脅嚇到,待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堆起讓人發(fā)惡的笑容,“這位姑娘的話實在是危言聳聽,本官當(dāng)然是奉了朝廷旨意收取稅銀,如果姑娘有什么疑惑,不如找個靜雅之所為你一一解答,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