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吧,小椿?!?br/> 北條誠心里對二之宮椿的話嗤之以鼻,他可是要和清水熏那個大魔頭斗智斗勇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被一個綠茶所迷惑,這河貍嗎?
他除了對二之宮椿的身體產(chǎn)生了動搖以外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不要動手動腳的?!?br/> 北條誠扒拉開了二之宮椿摟住他的白膩玉臂,回過頭瞥了她一眼,平靜的道:“你以前還有現(xiàn)在怎樣我都不在意,你也不需要向我證明什么,明白我的意思嗎?”
“誠君……”
二之宮椿淚眼朦朧的道:“你要我怎么樣才肯相信我???”
“哈?”
北條誠費(fèi)解的道:“你需要我相信你什么?”
“我是真的想要和你認(rèn)真交往的?!?br/> 二之宮椿可憐兮兮的說道。
“少來?!?br/> 北條誠面無表情的道。
他對二之宮椿除了無感以外,剩下的也就是厭惡了,對于從小就屈服于金錢的誘惑的綠茶表他可喜歡不起來。
“我什么都愿意為誠君你做的!”二之宮椿聲淚俱下的說道。
她淚如雨下的模樣,當(dāng)真是任誰看到了都會不由心生憐惜,換個人估計早就相信了她的鬼話。
“是嗎?”
北條誠忽然開始佩服起二之宮椿的演技了,這眼淚說掉就掉的,不愧是她,但他可高興不起來。
‘這女人死性不改啊?!?br/> 北條誠皺起眉。他還以為之前對二之宮椿的嚇唬已經(jīng)讓她改掉了亂釣?zāi)腥说拿?,沒想到她還敢,而且這架勢貌似還是對他志在必得的。
“什么都愿意為我做?”北條誠笑了。
“嗯嗯!”
二之宮椿見北條誠愿意和她溝通,頓時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那你來做我的奴隸吧?!?br/> 北條誠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抬起手,調(diào)戲式的掐了下二之宮椿那水潤的臉蛋,輕描淡寫的道:“如果你真的能證明什么都愿意為我做那我就和你認(rèn)真的交往?!?br/> 二之宮椿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呵?!?br/> 北條誠輕蔑一笑。他就知道這個喜歡空手套白狼的女人是不會答應(yīng)這種要求的,區(qū)區(qū)一個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就想得到收獲的碧池,怎么可能迷惑得了他?。?br/> “我,我知道了!”
二之宮椿握緊粉拳,說道:“誠君你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哦?”
北條誠撇了下嘴,不以為意的道:“做不到就直說?!?br/> “我可以的……我下周就給你答復(fù)?!?br/> 二之宮椿欠身行了一禮,而后便轉(zhuǎn)身落荒而逃,她在確定離開了北條誠的視野后,才停下了腳步。
“北條誠也太難纏了吧?”
二之宮椿眉頭緊鎖的拿出一張紙巾將臉蛋上的淚水拭去,咕噥道:“換個人早就該在人家的眼淚攻勢下淪陷了……奴隸什么的。”
她頓時一陣面紅耳赤,搖頭道:“不行不行不行!
我和他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他都肆意的羞辱我了,要是答應(yīng)了他那種要求,絕對會被他玩壞的吧?”
二之宮椿否決了答應(yīng)北條誠發(fā)要求的想法后,又忍不住不甘心的道:“可是要就這樣放棄嗎?我雖然并沒有說很痛恨他,報仇倒是其次,他對我這樣不屑一顧也太氣人了?!?br/> 二之宮椿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呢,眸光閃爍的自言自語道:“我如果不付出些代價是沒辦法讓他動搖的吧?”
北條誠在離開學(xué)?;氐郊液?,就開始為明天的“惡戰(zhàn)”做準(zhǔn)備,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好詳細(xì)的規(guī)劃,計算好每分每秒,稍有差池就會斷送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