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月看著江云,絕望的眼神中終于是燃起了一絲希望,特別是在聽到對方居然會直呼她的名字之時(shí)。
先前在那農(nóng)家之時(shí),江云不管她如何說,都是堅(jiān)持喊她‘大小姐’,對此,她原本還有些失落。
“喲?。窟@不是江云江公子嗎?先前魏某還在想去哪里能找到你來喝喜酒呢,卻是沒想到不請自來了,請入座?!蔽浩鹧壑形⒉豢刹榈拈W過一絲殺意。
蘇寒月聞言將頭別過去躲著江云的視線,以免魏起起疑。
魏起眼中的殺意被她透過頭紗盡收眼底,也正是如此,那剛?cè)计鸬囊唤z希望也是被她自己掐滅。
周遭眾人都是一愣,片刻后再次開始議論紛紛。
“江云江公子?是誰?諸位可曾聽聞是哪家公子?”
“未曾聽聞,不過看魏公子的模樣,應(yīng)該是他魏家的朋友?”
“你的耳朵難道是擺設(shè)不成?魏公子剛才明顯是話里有話,顯然是沒請這位江公子,這江公子不但是不請自來,而且你沒看他剛才阻止了二人拜堂?”
“那照你這么說,他是來?”
“呵呵,沒錯(cuò),定然是來鬧事的,這下怕是有好戲看了?!?br/>
江云看了一眼魏起,隨即上前兩步走到蘇寒月身旁,“大致的情況我聽依依說了,走,咱們回家?!?br/>
“江公子,蘇家與你再無關(guān)系,你來此作甚?”蘇寒月雙手用力握緊,仍是不敢去直視江云。
江云聞言不以為然,現(xiàn)在對方即便依然如此說話,可卻是激不了他了,“你也不用跟我這來這套了,我都說依依把情況已經(jīng)告訴我,我來帶你回家?!?br/>
蘇寒月緊握的雙手有些松動,心中的執(zhí)念似也了些許松動,不過身前的魏起卻是讓她理智了幾分。
“回家?蘇家?那是我的家,可卻并非江公子的家?!?br/>
魏起此時(shí)走到江云和蘇寒月之間,“江公子,聽你之言,你是想要帶寒月離開?這怕是有些不妥吧?莫非江公子是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不成?。
“寒月正在與我拜堂,江公子若是來喝喜酒的,即便沒有請柬,那魏某也是來者不拒十分歡迎,你隨意找個(gè)地方入座即可,可若是來搗亂的話…”
魏起說到最后,眼中的殺意毫不保留。
“你起開,我等會再找你?!苯泼碱^一皺不以為然。
江云雖說此時(shí)沖動,卻也不失理智,只是動口,并未動手,從旁繞開魏起,再次走到蘇寒月面前。
“起兒,此人是你朋友?”上方的魏顯突然開口。
沒等魏起開口,蘇夫人站起身子,微微欠身,“這位江公子是蘇家的朋友,失禮了?!?br/>
蘇夫人說著上前兩步看向江云使了個(gè)眼色,“你先回蘇府陪依依,其他事等我回去再說。”
“秦姨,難道你也答應(yīng)不成?對寒月的將來毫不關(guān)心?”
“此事說來話長,你莫要沖動,莫要在此地生事。”
“呵呵,秦姨,您也知道,我性子本就沖動,等回去再說,我怕是等不了了?!?br/>
“可…”
“娘,你不用跟他多言。”蘇寒月轉(zhuǎn)身看向魏起,“魏公子,我們繼續(xù)吧,三拜拜完便禮成,你我便是夫妻了?!?br/>
蘇寒月直接打斷蘇夫人話語,再次避開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