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欣瀅一直嬉鬧到晚上,泠染才想起赤羽令的事來,便趕緊化身一道靈光出了黑湮玄,在一處偏僻地現(xiàn)身后,立馬使用傳音術(shù)傳話給南冥道:“南冥快點過來,我有事問你”。
過了一會兒南冥才現(xiàn)身在泠染面前,漫不經(jīng)心戲說道:“難得我們的泠染公主還能想起我啊。”
“我拿到了那塊玉佩?!便鋈緵]工夫跟他廢話,直接將手里的赤羽令拿給南冥看,問道:“你知道什么是赤羽令嗎?”
“赤羽令?”南冥的臉色這才變得十分凝重起來,一把拿過泠染手中的血色玉佩看了又看,不確定的問道:“你說這是赤羽令?”
“應(yīng)該錯不了,彥宸煊當時的樣子不像在說謊?!便鋈窘又鴨柕溃骸八猿嘤鹆畹降资鞘裁矗俊?br/> “你聽說過神界隱衛(wèi)赤羽嗎?”見泠染搖了搖頭,南冥才繼續(xù)鄭重道:“赤羽是神尊龍焱親手挑選訓(xùn)練的一支隱衛(wèi),這支隱衛(wèi)力量恐怖至極,乃是六界中人人都聞風喪膽的存在,他們只聽命于龍焱尊上一人。赤羽雖只有千人,卻個個都能以一敵千,聽說曾經(jīng)神界的芝郁花族犯了什么大錯惹得龍焱尊上大怒,當夜僅十名赤羽隱衛(wèi)便滅了芝郁花整族上萬人。”
“這么可怕?”泠染聽著心中都是一顫,以十人滅萬人,那該是多么強悍的一股力量啊?就算現(xiàn)在放眼整個六界,怕是也沒幾個人能做到吧。隨后又有些不解道:“既然神界有如此強大的隱衛(wèi),那三千年前那場大戰(zhàn)怎還會與魔界兩敗俱傷?”
“這個說來也奇怪,聽說當時參與那場大戰(zhàn)的赤羽隱衛(wèi)僅有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至今也沒人知道他們的去向,恐怕除了龍焱尊上再也無人知曉了?!?br/> “龍焱不是不在了嗎?”泠染問道:“那神界隱衛(wèi)赤羽現(xiàn)在是不是就沒主人了?”
“可以這么說,龍焱尊上隕滅后,現(xiàn)如今能調(diào)遣赤羽的,恐怕只有這赤羽令了。”
“赤羽令……”泠染看著那塊泛著紅光的玉佩,心里第一次覺得這東西那么可怕,這代表的可是神界的一支恐怖力量,父皇要這塊赤羽令是為了將神界隱衛(wèi)赤羽占為己用嗎?
“有點說不通,父皇要這赤羽令可能是想調(diào)遣神界隱衛(wèi)一同抵御魔界,畢竟現(xiàn)在神界一直處于隱匿狀態(tài),萬一魔界哪天來犯,那還是得靠我們仙界來守護眾生,私自動用一點他們神界的力量也說得過去吧,但是心闕尋這赤羽令有什么用呢?即使龍焱不在了,可這赤羽令就算落入魔界手里應(yīng)該也沒什么用處吧?我不相信這支赤羽會沒有一點自己的原則,僅憑一個令牌就會聽命于魔界?”
“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南冥皺緊眉頭道:“這兩天有一件奇怪的事,凡是來人界尋找赤羽令的妖魔全部被人抹殺了個干凈,我追查了許久,這人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br/> “這不是好事嗎?有人暗地里幫我們除掉這些礙事的家伙,那我們也能少一些麻煩,多好。”
“要真有你想的那么好就好了,”南冥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生氣的說道:“問題是這個人用的是本戰(zhàn)神的名號殺的人,你說可惡不可惡?”
泠染頓時沒忍住笑了起來:“還有這等好事?。咳绱斯诎装踪浻谀隳馅?zhàn)神,你也不吃虧啊?!?br/> “切,誰稀罕了?本戰(zhàn)神做事向來敢作敢當,是我做的我絕不否認,但不是我做的,老子干嘛要背這個鍋?”
“那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名聲大噪了吧哈哈,妖魔界的人怕是要恨你入骨了,不過回去天宮,父皇肯定會記你一大功的哈哈?!便鋈拘Φ?。
“你還笑,”南冥氣急敗壞道:“我倒也不怕妖魔界的人,但還是得查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泠染點了點頭思索道:“可這幫我們的人是誰呢?用你的名號除掉尋找赤羽令的妖魔,既能掃去我們在人界的阻礙,又能擺脫妖魔界對我們仙界的懷疑,畢竟誰找到了赤羽令還會大費周章的再去處理掉那些妖魔呢,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你說會不會是彥宸煊干的?他手下那個銀空,要處理掉這些小妖小魔,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br/> “哼,你就知道把好事往他身上推,他會那么好心幫我們?不管了,我現(xiàn)在要去趟魔界,順便搞清楚魔界尋這赤羽令的目的,可能要耽擱幾天了,你這幾天自己小心一點吧。”南冥說著便將手里的赤羽令扔還給泠染,“最多三天,我要是還沒回來,你就不用等我了,帶著赤羽令回去找天帝?!?br/> “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許去,要去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便鋈玖ⅠR反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