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焙谏苘嚥坏珱]有停下,反而從窗戶里伸出一根潔白的中指,而后速度更加快了。
“原來是個洋妞啊,哥幾個今天發(fā)財了,追上去,追上去,快呀,快呀!
而這個時候,黑色歐洲跑車的車窗里再次扔出一大片一大片的傳單,貼在了飛速行駛的汽車玻璃上,就連出租汽車司機也收到了一張,雖然他被擋住了視線差點沖出馬路,但慶幸陸凡用厚土術吸住了他的車轱轆。
這厚土術是五行術中的一種,使出來可以調動方圓三里之內的厚土元力,以大地之力吸住一輛車自然不成問題。如果陸凡達到了筑基期再借助一些法寶的話,就算是調動方圓百里的厚土元力來鎮(zhèn)壓修真人士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是神馬,這是神馬,這也太危險了,太,太無法無天了,公路上亂扔東西,不像話,不——”
“轟。 彼緳C氣急敗壞的跑到車外,剛剛把傳單拿起來,只聽轟隆一聲巨響,一輛側翻的跑車,飛速的向他砸了過來,可能是他運氣好,那輛車最后關頭被一道光從中劈開了。
陸凡收回手指頭,苦笑的看這外面被自己的‘庚金劍術’劈成兩半的跑車,神識已經探知,里面的駕駛員死掉了,而且年紀不大,跟自己差不多的樣子。這可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那上面寫的什么?”陸凡問道。
“這,這,這是——我的老天——”駕駛員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臉色煞白聲音顫抖:“追上我就隨便你們睡我!”
“現在的孩子們真是太不像話了,尤其是那個女孩子居然說出那種話來,萬一要是讓人家給追上了可怎么辦?我聽說他們這叫做玩極限運動,提前都是有簽生死文書的,死了白死,真不知道他們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咱們還是繞路,離開他們遠一點吧!
“司機師父,你要是故意繞遠我可不給錢啊!标懛残χf。
“哎,算了,這趟我白拉你都沒問題,反正我這條命也是撿回來的,馬德,回家之后我再也不開車了。”大約是剛剛的驚險刺激讓司機師傅的精神有點崩潰,居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凡正不知道怎么勸的時候,忽然笑了:“司機師傅,您也不用繞路了,他們已經停下來了,前面有路障,看來那就是他們的終點了。”
司機大喜過望,趕緊加快速度開過去,只見這波速度與激情果然已經結束,十幾輛跑車全都停了下來,路邊上好多的男男女女,都是頭發(fā)染成五顏六色,穿著奇裝異服的存在。貌似還都是一男一女的搭配。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些俊男靚妹此刻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而一個身上穿著白色抹胸晚禮服的西方女人,則剛剛從一個穿夾克的藍頭發(fā)腦袋上一百八十度的抬起玉腿,落在地上,豎了一下中指,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她剛才說什么,你聽到沒有,那洋妞說——東亞病夫!豈有此理,太豈有此理了,居然跑到華夏來撒野,這群孩子也是太不爭氣了,這么多人居然輸給了一名洋妞,實在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出租司機挺好心趕緊停下車跑下去打了報警電話,順手又從地上撿起兩張傳單,一張遞給了陸凡。只見上面寫著:“來追吧,只要追上我,就可以睡我一個月,來吧,來瘋狂吧,懦夫們。”
陸凡把傳單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上面有一種特殊的香氣,應該是用口紅書寫的,而且是在急速行駛的情況下書寫的,看來這個艾米麗真的是一名骨灰級的極限運動愛好者,已經愛到了不顧生命的份上。
他也看出來了,這個艾米麗其實根本沒打算開放自己的私生活,而是認為這世上不可能有人看的到她的車尾燈。
“嘿,剛才那個洋妞太夠勁兒了,就那兩條大長腿,那山峰,嘖嘖,太夸張了,太夸張了。我這花冠汽車太破了,不然我非要試試不可,不是有那么句話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嘖嘖,我的車就是太次了,而且我上有老下有小,不然非要,嘿,我說兄弟,你不去試試!
陸凡實話實說:“我不會開車!
“不會開車可以學呀,你沒聽她說要在華夏呆一個月嘛,等你學會了就去找她,這可是天賜良機呀,要我說,能把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次,就算是死了也值了,男人嘛,這輩子圖什么呀!彼緳C打趣的慫恿著陸凡。
陸凡苦笑:“算了吧,等我學會了她也該回國了,而且我初學乍練,怎么比得上她這個老司機呢!
這時候,司機忽然又停了下來,而且慢慢的轉過頭來:“兄弟,兄弟,你看,那洋妞停下來了,她好像要找地方噓噓,哇塞,就在路邊蹲下來了,哇塞,太豪放了吧,可惜我這邊視野不太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