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斷韓遂一臂?此話怎講?”
大司徒見靈帝果然被這一句話給吸引住了,心中送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繼續(xù)說道:“不知陛下可曾看過韓遂上表的奏折?”
大司徒挺起胸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漢靈帝大怒開口道,想他對韓遂忌憚厭惡不已,又怎么會去看韓遂的奏折?
卻沒想到此時大司徒竟然如此得意洋洋的問他,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若不是還想知道他那所謂的斷韓遂一臂的計策,他早就叫人將他推下去斬了。
大司徒被嚇了一跳,卻不知道哪里又惹到皇帝了,原本正準(zhǔn)備等著皇帝開口接話呢,卻一時得意忘了這個皇帝的德性了,此時急忙開口說道:“在韓遂上表的奏折中,韓遂寫到此戰(zhàn)的勝利原因全在其子韓禮的身上!
大司徒一邊說一邊看著漢靈帝的反應(yīng),害怕一不小心哪里又觸怒了靈帝,卻是發(fā)現(xiàn)靈帝聽完之后并沒有繼續(xù)發(fā)怒,反而引起了靈帝的深思,似在懷戀什么人。
“據(jù)說其子韓禮武力高強,統(tǒng)兵有方,年紀(jì)雖小卻初具一代名將之姿,此次大戰(zhàn)的勝利幾乎全靠韓禮之功。”大司徒發(fā)現(xiàn)靈帝面色平靜之后心中顧不得多想,而是松了口氣之后趕忙開口說道。
“嗯,這又和你的計劃有什么關(guān)系呢?”漢靈帝面色不變,淡淡的開口。
“他韓遂不是要為其子韓禮求官職嗎,并且還是求的一州州牧的高位,因此我們不妨以其年齡太小,經(jīng)驗不足以處理一州事物之由拒之。”
“說了半天還是不給官職唄!睆堊屧谛睦镟止镜
“之后開口許一個南陽郡太守之位,平南將軍之職,如此可安其心,也可安天下為帝國效力之人的心,為天下為陛下,為帝國效忠的人樹立了一個榜樣,到時候必然人人竭盡全力平定黃靜亂賊,此乃千金買馬骨之計也!”
大司徒昂首挺胸的說到,似乎對這個計謀十分得意。
“不行,不行,南陽郡之地向來富庶,人才輩出,自古以來便兵馬必爭之地,更是光武皇帝的發(fā)跡之地,如此重要之地怎可輕許他人!”
張讓聽到這兒忍不住叫了起來,畢竟傳聞中就是韓禮將他宦官一派的人打成重傷,此刻自然能夠如何阻撓便如何阻撓,絲毫不留情面。
“陛下可要三思啊,要知道韓遂素有謀略,然則統(tǒng)帥不強,武力更是低微,因此不足為慮!”
大司徒見皇帝沒有表態(tài),而是在沉思,只有一個張讓在那兒亂吠,因此感覺有必要乘勝追擊,便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是對此事的發(fā)展態(tài)勢極有信心。
“但現(xiàn)在其子韓禮的統(tǒng)帥、武力都可謂是高強,若是父子兩聯(lián)合起來終將成為心腹大患啊。”
靈帝聽此一語眼神微動,似是心中有所動搖,大司徒見此繼續(xù)追擊。
“因此我們可先將他們分開,在徐徐圖之!
張讓聽此冷笑道:“便是如大司徒所說,隨便找個理由便可以分開二人,何必要將南陽如此重要之地封賞給他!
大司徒聽到這一句話心里樂開了花,要是你不說,我還得等誰讓我接下去呢!
“南陽郡雖然富庶,然而現(xiàn)在卻是黃巾亂賊的重要聚集之地,不但不在我大漢帝國的統(tǒng)治之地,更是我大漢帝國心腹大患,正好將韓禮調(diào)過去平定黃巾亂賊,正可謂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借韓禮的卓越戰(zhàn)力為我大漢帝國平定亂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