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特意仔細(xì)打量任盈盈一番,任盈盈身穿一身淡綠色的外套,身材婀娜高挑,前凸后翹叫人浮想聯(lián)翩,只不過臉上蒙著一層紗巾,看不清面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卻潔白如玉,光滑細(xì)膩,一雙眼睛更是漆黑明亮,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秀眉彎彎,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這,看上去我見猶憐。
李重心中嘆了口氣,暗罵道: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見到靜室還有俗人,任盈盈的蛾眉一蹙,方證大師笑道:“任大小姐,這位是李重李少俠,武當(dāng)掌教沖虛道長的師弟,令狐沖的好友,今日李少俠上山給任大小姐求情,看在李少俠的份上,你可以下山了,不過老僧希望任大小姐以眾生為念,不要妄造殺戮,勸山下那些英雄好漢散了吧?!?br/> 任盈盈看了李重一眼,微微施了個萬福,口中輕輕的哦了一聲,說道:“多謝李少俠援手之恩,任盈盈沒齒難忘。”
也不說以身相許,李重雖然怨念十足,對令狐沖十分嫉妒,但有了大還丹做動力,李重還是帶著任盈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下了少室山,來到群雄居住的營寨外面,朗聲叫道:“令狐少俠在么,李重求見!”
要說起來任我行的能力超過令狐沖無數(shù)倍,令狐沖帶領(lǐng)三山五岳的江湖人士攻打少林那叫一個亂七八糟,滿地屎尿,但任我行不愧是橫行江湖多年的**巨梟,將這些江湖人士安排的井井有條。李重注目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任我行的營寨分為里外兩層,里面的江湖人士喧喧鬧鬧熱火朝天,外層的人卻十分警惕,一個個刀劍不離身,目光爍爍。
外層的首領(lǐng)正是祖千秋,祖千秋來到近前一看一眼就認(rèn)出任盈盈來,大喜道:“圣姑,少林寺的和尚把你放了!”
任盈盈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道:“嗯……令狐沖呢?”
祖千秋有些猶豫的說道:“圣姑,現(xiàn)在這里不是令狐少俠做主。”
任盈盈頗為不悅的說道:“不是令狐沖做主,令狐沖沒來么?”
祖千秋用聽不出悲喜的語氣說道:“圣姑,現(xiàn)在做主的是任教主,圣姑的父親?!?br/> “我爹爹來了!”任盈盈驚喜的叫道。
祖千秋呵呵笑了一聲,隨即高聲叫道:“任教主,圣姑回來了……”
祖千秋這一嗓子聲震四野,營寨中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沸騰起來,不住有人大叫道:“圣姑呢,圣姑呢……”
李重看著興高采烈的江湖群雄,心中不免有點(diǎn)埋怨金庸,金大大你這金手指開的也有點(diǎn)過分了吧,任盈盈再怎么得寵也不過是上任教主的女兒,就算對日月神教的教眾有恩惠,但能大到上萬人都不勝感激,不惜得罪少林寺都拼死相救嗎?再說肯定還有沒來的,話說日月神教有一萬人嗎?再多就有點(diǎn)造反的嫌疑了,這些人該不會全是任盈盈的粉絲吧!
任教主估計(jì)還有些深沉,令狐沖倒是聞言而至,一見到任盈盈令狐沖就欣喜若狂,含情脈脈的叫道:“盈盈……”
“咳咳!”李重重重的咳嗽兩聲,打斷兩個人暗送秋波的行為,大煞風(fēng)景的說道:“令狐沖,任教主呢?!?br/> “李少俠!”令狐沖十分驚訝的叫道。
李重氣的差點(diǎn)沒一頭栽倒在雪地上,合著你剛看見我不是,李重陰森森的說道:“令狐沖,我可費(fèi)了好大得勁給你求情,怎么一救出任大小姐你就把我忘了,我這么大個活人站在這里你都看不見,重色輕友到你這個地步,江湖中可真不多見啊。”
令狐沖趕緊走到李重身前,紅著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不是,喏這個給你,千萬保密?。 ?br/> 說著話,令狐沖拿出一本薄薄的書冊來,飛快的塞進(jìn)李重袖子里。
“吸星大法!”李重一眼就看見封皮上寫的幾個字,心中頓時痛快了許多,《吸星大法》這這門武功雖說隱患多多,但絕對是一等一的速成武功,滿肚子都是壞水的李重剎那間就想出個壞的驚天地動鬼神的主意來,預(yù)知李重的壞主意到底是什么,且聽下回分解。
任我行終于姍姍來遲了,李重也見到了笑傲江湖中的第一梟雄,東方不敗不算梟雄、東方不敗是比梟雄可怕一萬倍的**梟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除了遇見人妖東方不敗所向無敵,李重從心里就害怕見到東方不敗。
任我行身長八尺,哦!大約在一米八五上下,身姿挺拔,一點(diǎn)也不像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兩條手臂垂到膝蓋上方,雖然比不上傳說中的劉備,但也算得上有些異象了,這種異象在爭天下的時候或許沒什么實(shí)際用處,但在打斗中就很占便宜了,一寸長一寸強(qiáng)。任我行沒戴帽子,一頭半黑的長發(fā)束在腦后,隨著風(fēng)雪飄動顯得霸氣十足。最主要的是任我行鷹隼一樣的眼鏡,目光銳利的像刀鋒一樣,李重隔著漫天風(fēng)雪都能感覺到那銳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