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二伸出手來,說道:“一言為定?!?br/> 看著滿是笑容的秦不二,賴明亮直覺對方笑得有點(diǎn)不對勁,但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跟秦不二握了握手。
“說吧,賭注是什么?”賴明亮冷笑道。
他要當(dāng)著徐珍跟陳六的面,讓他們知道,這小子只是一個頂著中醫(yī)名頭行騙的小人而已,只有他,才是真正的醫(yī)生。
到了如今,他依舊不相信是秦不二用中醫(yī)治好了陳六的病,在他看來,絕對是對方使了什么手段暫時讓陳六看起來健康一些而已。
中醫(yī),怎么可能會這么神奇?
“你想賭什么都行?!鼻夭欢鋈贿肿煨α似饋怼?br/> 他笑得很開心,就像是自己對別人做了什么惡作劇一樣。
“我賭……”
賴明亮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哪里不對勁呢?
對了,手癢,他剛才跟秦不二握過手的右手莫名地瘙癢起來。
越來越癢,錐心般的癢,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噬咬,又像是他最惡心的毛毛蟲在手心里爬行一樣。
而且這種癢越來越劇烈,恨不得讓人將手皮給撕掉一樣。
“千萬不要用手去抓。”秦不二好心提醒道。
但是,賴明亮哪里受得了?
他用另外一只手去給右手抓癢,可是那癢不僅僅沒有止住,反而越來越強(qiáng)烈了。
更糟糕的是,這一陣抓撓之下,他的左手,也跟著癢了起來。
先是模糊的,微微的,幾秒之后,那癢就像是皮膚里面潛伏的小蟲子一樣,全部探頭探腦地冒了出來。
右手癢了,左手去抓,左手癢了,右手去抓。
兩只手都癢,然后兩只手互相去抓。
可是這種癢,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地折磨著賴明亮的神經(jīng)。
最后,他兩只手都紅腫了起來,跟豬蹄一樣,皮膚都變成了透明色,仿佛一碰就會破掉似的。
“啊……癢啊,好癢啊,癢死了,我要瘋了,你干了什么?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快給我止癢啊?!?br/> 賴明亮手舞足蹈,胡言亂語地破口大罵,他快要被這種感覺給折磨瘋了。
大光頭等混混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賴明亮怎么忽然變成了這樣,不過看他猙獰的樣子,就知道賴明亮現(xiàn)在絕對在遭受一種折磨。
下意識地,眾人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靠近。
“喂,他怎么了?怎么忽然間變成這個樣子了?”徐珍看到賴明亮的慘狀,悄悄問秦不二:“你對他做了什么?”
“我沒做什么啊?!鼻夭欢χf道:“只是跟他握了握手而已。”
“你手里有東西,你的手里一定有東西?!辟嚸髁僚艿角夭欢媲?,怒聲說道:“你快給我解藥,你******快給我解藥啊。”
“解藥給你也沒用啊?!鼻夭欢Σ[瞇地說道:“因?yàn)榻馑幨侵兴?,你又不相信中醫(yī),所以,就不用了?!?br/> “我信?!辟嚸髁良t著眼,說道:“我信了,我真的信了?!?br/> 秦不二揮了揮手,對陳六說道:“陳大哥,讓大家都散了吧,天色不早了,我去幫這位美女姐姐出診了。”
陳六看向秦不二的眼神更加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