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兄,你好糊涂啊,”林山還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那姬悟天和張子虛都是我們神云宗的死對頭,他們肯定沒有按什么好心。我被人家用武功羞辱,可是你……林兄,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
“賢弟,你,你一定要幫幫我!”林海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便噗通一聲跪在了林山面前。
林山一見急忙將他攙了起來,說:“老兄,你這是何苦?”
“賢弟,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林海道:“我只求賢弟回去之后,不要在宗主面前提起,否則,愚兄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林山的心里很是高興,嘴上卻說:“林海兄,我當(dāng)然可以不說,但是你也知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就算是我不說,那天罡宗呢?老兄,你乃是武林俠士,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賢弟,我知道錯了,”林海道:“要不然,我回到神云宗就去向宗主請罪,你看如何?”
“那怎么行?”林山一聽急忙擺手,說:“兄長,那樣一來宗主一定會惱怒非常,所以咱們還是先要瞞下來才好!你放心吧,我自會處理的!”
林海一聽千恩萬謝,林山道:“兄長,剛才我負(fù)氣出走之后,姬悟天和張子虛沒有和你動武?”
“沒有,”林海說:“賢弟,我知道今天你也是顏面掃地,但是你要看開一些,你我只是護(hù)法,就算是敗在掌門手下,也沒有什么好丟人的!”
“兄長,話不能這么說!”林山搖了搖頭,道:“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小弟今日慘敗,我回去之后有什么顏面再見宗主?唉,慚愧,慚愧!”
林海說:“賢弟,我知道你是要強(qiáng)的人,可這習(xí)武之事最難,并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有所長進(jìn),你也不要心急!”
“唉!”林山一聽便站了起來,道:“只可惜,我神云宗的神云劍譜在三年前已經(jīng)被盜,如果宗主在這三年間能夠潛心練習(xí),或許神云宗早就獨(dú)步天下了!可惜,可惜!”
林海的心里也頗有感觸,說:“賢弟,我怎么覺得這件事情十分蹊蹺?”
“哦?”林山聽了這話心里一動,道:“兄長,你的意思是?”
林海說:“三年前,神云劍譜被人盜走,可是為什么這一次滅了天魔宗,神云劍譜依然是下落不明呢?我們?nèi)珰灹颂炷ё诘乃凶诒?,而且也進(jìn)行了仔細(xì)的搜查,可是這神云劍譜,依然沒有找到,你不覺得奇怪嗎?我以為,神云劍譜或許并不在天魔宗手上!”
“兄長,當(dāng)然有這個可能!”林山道:“不過,事情或許比你我想的要復(fù)雜地多!兄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晚上了,你我吃完晚飯之后便各自休息吧,你看如何?”
一提到休息這個詞,林海的臉上又紅了起來,說:“賢弟,方才的事情,我……”
“大哥,你不用說了,”林山笑道:“小弟做事自有分寸!”
林海謝過了林山,晚飯時分天罡宗果然派侍女送來了飯菜,林山和林海用過晚飯之后,林山便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