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背硲?yīng)了聲。
只不過那腦袋罩在頭盔里,連聲音都悶悶的,沒有先前聽著那般軟。
而那雙柔軟細(xì)膩的手再一次環(huán)在他的腰上,比上一次都要緊,都要牢。
不知怎么的,祁烈忽然從對方動作里讀出了兩分歡快的滋味。
“你……”
話到一半,又停住了。
“?”
后視鏡里,身后的頭盔稍稍傾斜,是里面的人在歪頭。
分明只是個黑漆漆的頭盔,你賣什么萌???
祁烈的喉結(jié)滾了滾,低沉到近乎嘶啞道,“算了,沒什么。”
機(jī)車再次提速,余下的思緒盡數(shù)卷在殘風(fēng)和車聲轟鳴中。
抱那么開心,喂小姑娘,你是不是喜歡我???
祁烈抿直的唇稍稍彎曲,像是要輕快的笑了,旋即突然轉(zhuǎn)了弧度,化作自嘲。
想什么呢,那又怎么可能。
……
祁烈的心靜了,楚嫵可沒有。
后背是個十分安全的死角,她可以在這里,恣意的為所欲為。
打著“害怕”的旗號,楚嫵再“正?!辈贿^的摟著少年的腰,靠他更近了些。
楚嫵自然也從原身那搜刮到一些關(guān)于這個人的記憶。
和這具身體一樣,這個人也非常有名,只不過是學(xué)校里出了名的壞學(xué)生。
成績奇差不服管教不說,據(jù)說這人和社會上的人混,染了一身惡習(xí),打架斗毆抽煙喝酒他每樣全沾,職高甚至那些半社會人也都怕他。
因?yàn)樗蚣芟率殖隽嗣暮?,還不要命!
但現(xiàn)在楚嫵靠他那么近,根本就沒有聞到他身上所謂的煙草和酒味。
傳聞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