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中,哪里還有之前大海的模樣,若不是門主與長老就在厲芒身邊,他或許會以為回到了神州呢。
三人進入秘境后,便躍上了高空,直直向著秘境深處飛去。
只見這秘境并不是很大,但也足足有一城之地了,其間樹木森森,花香怡人,偶有鳥獸出沒,端是一個風(fēng)景秀麗的避世之所。
厲芒內(nèi)心有太多的問題,很想問問門主與長老二人,只是眼下與他們還不算太熟,不敢輕易開口,若要讓這二人知曉自己來自武道沒落的神州之地,怕是瞬間便會被當(dāng)作騙子給擒下吧。
不多時,三人便落在了一片山林中,林間有很大的一片空地,其上建有幾座木屋,木屋外有幾個俏麗的藍(lán)裙少女在各自忙碌著。
見門主駕臨,幾女放下手中活計上前幾步行禮道:“弟子見過門主,見過長老”。
“嗯,我父親今日還好吧?”門主揮揮衣袖,示意幾人免禮,隨后開口關(guān)切的問道。
“今日尚好,并無發(fā)熱,沈若海大師正在里面給老門主調(diào)理呢”一個女弟子恭敬的開口回道。
“嗯,你們忙吧,我進去看看”門主說罷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厲芒說道:“小友,請吧,內(nèi)里是我父親,你先看看他老人家病情再說”。
厲芒點點頭,便隨著門主踏入了門內(nèi)。
木屋中,簡單至極,唯有一張木床、一張木桌和幾張木椅而已。木床之上,此時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身著白色內(nèi)衣躺在上面,面容似是紅潤異常,哪里能夠看出是有病在身?
床邊的木椅上此時也坐著一個白發(fā)老者,這老者身著白色長袍,顯得甚是慈祥,一邊與床上的老者說話,一邊正拿著床上老者的手臂把脈,那白袍老人見門主進來,趕忙起身見禮。
“見過藍(lán)門主,今日無事嗎?來的挺早啊”。
那門主微微點頭,卻轉(zhuǎn)身與厲芒介紹道:“來,小友,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大師名沈若海,乃是丹盟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丹藥師,也是我父親的醫(yī)者”。
隨后又與那沈若海介紹道:“沈大師,這位小友叫...哦,叫厲芒,也是一位...丹藥師,這次我便是帶他來給我父親瞧瞧的”門主似乎并未記清厲芒的名字,得虧身邊的長老提醒這才完整的做了個介紹,只是說道厲芒的身份時,還不是那么的確定,顯得有些猶豫。
“哦?丹盟中什么時候有這么年輕的丹藥師了,老夫怎么不知道???”那沈若海驚訝道,言語間也是有些懷疑,隨后開口問向厲芒道:“不知小友師從何人?現(xiàn)在丹藥師階位是?”
厲芒聽得許多的名詞一時間有些云里霧里,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敷衍的說道:“在下不是丹盟中人,丹藥師也不敢當(dāng),只是隨高人學(xué)過一些粗淺的醫(yī)藥之術(shù)而已,不知可否先與我說說病人的病情?”
那沈大師聞言卻更為懷疑了,隨后開口道:“你不是學(xué)過醫(yī)藥之術(shù)嗎?難道不會自己瞧嗎?”
厲芒一愣,隨即靈機一動道:“我自然會瞧,只不過得先告訴我病人是如何生的病,生病前接觸過什么東西,或者是吃過什么東西,這樣我才能更準(zhǔn)確的把握病情啊”。
那沈大師正要反駁,說些什么的時候,門主卻打斷了二人,開口解釋道:“小友,我父親早已達(dá)到了妙法境,怎會隨便生病,蓋因前些日子他老人家親上東海一處火山島上為我取一株修煉圣藥,不想正巧趕上了火山爆發(fā),被火毒入體罷了”,門主說罷還看了眼床上的老父,神色中頗多愧疚,隨后才繼續(xù)說道。
“我清海門修煉的盡是水屬性功法,天生便與火屬性相沖,那火山的火毒若是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人或者天生陽脈之人或可將其煉化,也許還能令修為大增,而于我等便是腐骨之毒了”。
厲芒也不知妙法境是什么境界,只當(dāng)很高就對了,只是他聽著門主的一番解釋,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那找個修煉火屬性功法之人為老門主拔除火毒不就行了么?為什么還需要文鰩獸丹?”
“老夫真懷疑你這小兒懂不懂醫(yī)藥之術(shù),懂不懂修煉之道,那火毒是隨便能夠煉化的嗎?火毒雖是火屬性,但卻并不是火,此時那火毒早已與老門主體內(nèi)的水屬性力量融為一體了,除非那拔除之人身具水火兩種屬性,但也只是有可能拔除而已”那沈大師氣急敗壞的對著厲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