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袋燒壞了嗎?”
詩懷雅小姐一臉擔(dān)憂,白嫩嫩的手心貼在羅真的額頭上,冰涼涼的很舒服。
詩懷雅雖然從小生活在龍門,但看名字就知道,她們家是維多利亞人,在維多利亞的產(chǎn)業(yè)比龍門還要大多了。
詩懷雅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家族第一繼承人,之所以會在龍門當(dāng)警察,單純是因為她喜歡龍門。實際上光論資本,詩懷雅家要買下整個龍門都不是不可能。
對這樣全泰拉都排的上號的大資本家千金,羅真提出的入贅條件,是讓她把整個維多利亞當(dāng)嫁妝。
詩懷雅看羅真也沒發(fā)燒,眼神微瞇著說:“我家是有點錢沒錯,但要整個維多利亞當(dāng)嫁妝,你就得娶女王了。不對,女王都不夠哦?維多利亞現(xiàn)在政局動蕩,要是女王嫁給外國人只會造成國家分裂。真想要整個大維多利亞,你就得三個巨人的公主都娶了?!?br/> “哈哈哈,這有點難吧?”
羅真打馬虎眼的撓著臉,希望把這話題擼過去。
但詩懷雅完全沒被他糊弄。
就算沉迷在戀愛中,詩懷雅小姐的腦袋依然清如明鏡。
她看著羅真越來越心虛的表情,輕哼一聲:“羅真,你應(yīng)該猜得到哦。我可是詩懷雅家的繼承人,就算我再怎么喜歡你,也不可能憑個人喜好就決定未來夫婿的。政治聯(lián)姻雖然很老套,但如果是為了家族必須的,區(qū)區(qū)私人生活,賣掉也不成問題?!?br/> 羅真:“……”
羅真沒接詩懷雅的話,因為他知道這不是能隨便置喙的事情。
要說政治聯(lián)營很傻當(dāng)然很簡單,普通老百姓最喜歡掰扯這種八卦了。
但詩懷雅并不是傻白甜的富家千金,她個人的能力和思考,完全配得上她優(yōu)渥的出身。
在這個基礎(chǔ)上,她接受了自己的貴族義務(wù)。
俗話說得好,只要出價夠高,資本家連自己上吊用的繩子都愿意賣。
但是,羅真所認識的詩懷雅也不是這么容易屈服的女人。
她驕傲的抬著頭,抱著羅真的手更緊了一些:“但你別誤會,我這么說是為了表明決心。如果我的私人問題和家族利益產(chǎn)生沖突,我無論如何都會找出共存的方法。如果現(xiàn)實和理論不符,我就修改現(xiàn)實到符合為止?!?br/> “好可怕啊,這就是詩懷雅家的女人?”羅真佩服的笑了。
母老虎可不是說說而已。
詩懷雅絕不會讓自己屈服于現(xiàn)實壓力,所以她才能夠不受流言蜚語的侵擾,腳踏實地的為了讓龍門變得更好而努力。
也正因此,詩懷雅一旦喜歡上了男人,決心這輩子非這個男人不嫁的話,她就會做足十二萬分的準(zhǔn)備。
詩懷雅眨動著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我調(diào)查過你的身世了。流落到龍門的拉特蘭天使,這種經(jīng)歷并不常見。不管你是犯了罪的逃犯,還是哪個貴族的私生子,能想到的現(xiàn)實和政治壓力我都有準(zhǔn)備,也預(yù)想過怎么處理了。”
“拉特蘭可沒有貴族哦?!?br/> 羅真輕描淡寫的糾正了一下,繼續(xù)問:“那么你查出什么了?我是什么人?”
詩懷雅沒好氣的一哼:“就是什么都沒查出來,才讓我知道你這男人比我想象的更深不可測啊。”
羅真不置可否,就料到會是這樣了。
拉特蘭并沒有否定羅真這個圣子,他現(xiàn)在只是離家出走,并不是被推翻了。
雖然羅真?zhèn)€人是希望被推翻了才好,拉特蘭的天使們什么時候能開竅,想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上帝派來的圣子,然后隨便選個制度改一下國家就好了。
但很遺憾,天使這個種族,比羅真預(yù)想的還要一根筋。
她們知道羅真不愿意被打擾,所以至今都沒有來干涉過。但她們也一點都沒放棄,堅信著自己總有一天會回拉特蘭的。
拉特蘭從上到下嚴(yán)格封鎖了消息,加上天使這個種族的特殊性,外族人從根本上不可能融入進去,想探查到羅真的身份是幾乎不可能的。
詩懷雅也是如此。
她動用了自己家族上上下下的能量,從龍門和維多利亞都努力過了,但最后都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可信的情報。
她長嘆一聲:“你們天使真的是太怪了。要不是有你和能天使這兩個怪胎,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像螞蟻一樣,被一個意識操控著的格式塔種族了。你們頭頂?shù)墓猸h(huán)真的不是接收器嗎?是不是會發(fā)送什么電波,操控你們每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