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只覺得喉嚨干澀,滑了下喉嚨,“誰喜歡了?自作多情!”明明是帶氣的話,說出口,卻變得一點分量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打情罵俏。
白天,你真夠沒出息的!
“敢寫,敢送,卻不敢承認了?”白旭霖不疾不徐的將一個揉在一起的字條打開。白天探頭想偷看,男人就大大方方的遞給她了。
可是……
看到字條那幾個字,還有那愛心……
簡直給跪了!
臉頰刷的一下火辣辣的燙,她很慶幸剛在在臉上涂了泥巴,如果可以,她想再去涂幾層,不然真是要被滾燙的臉頰烤干。
她嘴巴張了張,實在是找不出話來。然后,兇巴巴的目光朝顧小彤投射過去,有種想啃她幾口的沖動。
讓她去送衣服,她還送什么紙條……而且還那么俗……
天!
真是敗給她了。
這邊。
可憐巴巴的顧小彤,一個勁沖她擺手,扮可憐……這要是連她一起抖出來,兩個人都得挨罰。
算了!
與其兩個人挨罰,倒不如她厚著臉皮一個擔著算了。
“少將,您誤會了。這字條不是我寫的。況且,我也寫不出這么挫的字?!卑滋旖K于服軟了。
雖然決定不拖著顧小彤挨罰,但也要損她出出氣。
“那你解釋一下這字條哪來的?誰寫的?”
不就一字條么,用得著這么深究?
“這個嘛……其實,是這樣的。這個字條確實是我的,但不是我寫給你的,而是……一個男同學寫給我的……”邊說邊編的滋味果真是不好受!
男人不語,只是端倪著她。不擅于說謊的人,沒人能逃過他審視的目光,不過,他沒有懷疑她的話。
“誰?”薄唇微啟,語氣涼薄。
白天愣了一瞬,如蝶翼般的睫毛抖的厲害。管得還真夠寬的,仰頭清脆的喊道:“周澤浩!”
“到!”
后排隊伍中站出一名高大的男生,這會身姿筆挺的站在前面,看似人模人樣,那對滑稽的眼睛早就按耐不住朝白天瞥過來了。
“你不是嚷嚷著要追我的么?現(xiàn)在還算不算數(shù)了?”
“算!當然算。我周澤浩要是不把你白天追到手,我就……”余音被拖的老長,周澤浩尷尬的杵在那,被某人冷鷙的目光定的怪瘆得慌。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你過來!”這會輪著白天下命令了。
周澤浩乖乖的走近幾步,平時那紈绔公子哥形象,早就甩到九霄云外去了。總之,在白天面前,他就只有八個字,‘隨叫隨到,任勞任怨’。
“你告訴少將,這字條是不是你給我寫的?”
周澤浩懵了懵,本來想探頭看看字條上寫的什么,結果被白天一把抓在手心里,當然不可能讓他看到寫著什么。
只是……
他壓根就沒寫過什么字條,再說,這種老套又俗氣的方式,也不是他堂堂周少能干出來的。
白天見他沒反應,直接瞪他一眼。周澤浩立馬會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道:“少將,那字條是我給白天寫的情書。我五年前就開始追白天了。由于我們那時年紀都還小,所以約好五年后再說。這不,我正好借機將這五年來的思念之情都寫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