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甄酒樓
湮祈一走進單獨的包間里,就看到那一人一狐在爭論著什么。
“五弟,好幾天未見了,今日怎么有空把本皇子喊出來喝酒了?”湮祈說著,就順勢坐在了湮北的旁邊。
“上次不是還欠四哥一次。”
湮祈知道他是在說前幾天突然走掉的那次。
“五弟,仗義?!碧痄伪泵媲暗木票鸵谥兴汀?br/> “唉,那是我的杯子。”蘇小玥急急忙忙的開口,卻忘記了這是她學會湮北教的咒語后第一次見湮祈,所以湮祈是無法聽到她說話的。
湮北手一揮,湮祈手中的酒杯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怎么了這是?不是請四哥我來喝酒的嗎?”湮祈感到疑惑。
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說“你這小狐貍,今天怎么不會說人話了?”
“這酒是我喝過的?!甭勓裕K小玥才念咒,讓湮祈可以聽到自己說話。
話畢,她就以飛快的速度跳上桌,將湮北手中的酒杯搶到自己的懷中抱著。
“你喝過的?”
湮祈不再執(zhí)著于蘇小玥說話的事,而是將話指向湮北。
“那五弟為何如此著急?”邪邪的笑容配上他原本就邪魅的面容,莫名的就蠱惑著人心。
“哦~~~~”湮北緩緩的開口。
“不知四皇兄有什么看法?”
“你怎么能喝我喝過的東西?!”
一人一狐幾乎是同一時間開的口。
呵,真是有默契。
“五弟居然會因為這小母狐貍吃醋?!?br/> “雖然不是一個正常的妙齡女子,但好歹是個母的。為兄還是為此感到十分欣慰的?!痹谀敢蛔稚?,加重了聲音。
湮祈說著,就自顧自的重新倒了一杯酒喝著。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蘇小玥聽到湮祈的話,就想到剛才湮祈若喝了那酒,豈不是和自己間接接吻了!
但是,這湮北吃醋和一直強調(diào)她是母的又是什么鬼?!
莫名的,蘇小玥的腦海里就閃過了那****給自己洗澡的畫面。
哎呦喂,真是不可描述的羞恥在她的腦海里滋生。
“吃醋?哼?!变伪崩浜咭宦?,就端起自己的酒杯品著酒。
“本王在皇兄的眼中,已經(jīng)淪落成為會吃一只笨狐貍的醋的人了嗎?”湮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呃........沒有沒有?!变纹碜匀豢吹阶约旱艿苎壑幸婚W而過的寒光。
“笨狐貍?說誰呢?”蘇小玥一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
湮北二人齊齊的看向了問話的某狐,答案不言而喻。
“好了,本王已經(jīng)吩咐小二準備麻辣燒雞了,你給本王乖乖的待著。”湮北將蘇小玥爪子里捧著的酒杯放回桌子上,將她抱回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