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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曦寫奏本的時候,趙啟之剛抱完小妾給他生的老來子,便有下人來報,“老爺,碼頭傳話來,說不運咱們的貨,說價錢太低,也沒給小的稟報的時間,船便開走了?!?br/>
“碼頭那么多,一家不做咱們的生意,還有另一家,這種事你都來找我?老夫要你何用!”原本大好的心情都被稟報沒了,頓時臉色便不好看起來。
下人心里苦,但老爺?shù)哪樕缓每矗策€是要稟報,硬著頭皮道:“老爺,所有碼頭都不做咱們生意,而且雨季來了,遲一天損失就加重幾分,咱們的田沒人種,鋪子的買賣不能也不做啊。”
這回趙啟之發(fā)覺不對勁了,“怎么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是不是杜家故意找茬?咱們又沒得罪陳伽年?他為什么要惹我?說,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得罪他了?”
趙啟之是不想得罪陳伽年的,他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做個國舅,吃好喝好美嬌娘夠抱即可,他不像別人一定要有什么大抱負,他沒有,只想安穩(wěn)度日、榮享富貴。
正因為趙啟之這種思想,不爭不搶,樓賢櫟與柴英才會選擇站在皇后這邊分刮原本屬于他的利益,不然無親無故,為什么要走到一起?
稟報的下人一臉冤枉,“老爺,是杜家授意碼頭不做咱們買賣的沒錯,可小的哪兒敢得罪他們,小的對杜家的管事們都是尊尊敬敬的,逢年過節(jié)還約出來喝個小酒,哪里敢得罪他們,您又不是不知道,陳夫人比她爹還狠?!?br/>
“既不是你們得罪陳伽年,那是誰?”趙啟之還是相信自己人的,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杜家為什么要針對他。
那下人眼珠一轉(zhuǎn),上前兩步壓低而來聲音道:“老爺,雖然陳姑娘醒了,但娘娘確實惹了人家相府,咱們……”他欲言又止。
“你胡說,此事怎會是皇后做的?莫要胡說。【△網(wǎng)www.】”趙啟之還是會維護自己妹妹的,“沒有證據(jù)便是撲風追影。”
“可老爺,咱們怎么辦?不能不種地也不做買賣吧,府上好幾百號人,到時候吃什么喝什么呀。”
趙啟之嘴上雖然不承認此事是皇后做的,但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盤算怎么找皇后要銀子,上次趙家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就差沒賣田賣鋪子,現(xiàn)如今趙家有難,她該回報了。
一個時辰后,換了朝服的國舅爺入了宮,畢竟趙皇后遇刺,還是要去探望的嘛,“皇后傷勢可還有大礙?太醫(yī)怎么說?嚴不嚴重?”
“沒事了,養(yǎng)養(yǎng)就好?!被屎笊裆诲e,臉也紅潤了,不過仍是躺在床上,“只是哥哥看著像是有事的樣子,怎么了?”皇后關(guān)切的問。
趙啟之也不客氣,他就不是那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皇后問起,他便苦著臉道:“還不是陳伽年,也不知哪里得罪了陳伽年,杜氏下令為難咱們,田沒法種,鋪子的買賣怕是也要黃?!?br/>
皇后聞言心一提,不過很快皺眉問,“哥哥,京城又不止杜家在做買賣,杜氏不與咱們做買賣,咱們可以和別人做,這有什么要緊?”
“皇后啊,你久在深宮不清楚,如今誰敢不給杜家面子?京都首富,有個女婿是皇上寵臣,是當朝權(quán)相,你說說,她要發(fā)了話,誰敢不從?”
“陳伽年竟敢如此只手遮天!他要反?”皇后大怒,同時心里很不是滋味,好歹她也是皇后,竟不給她半分面子,“咱們趙家竟還不如他無根無基的一介商戶?”
“妹妹,商人重利,杜家的銀子如多牛毛,但凡是能跟杜家來往的,哪一個不是盆滿缽滿?你就看看齊國公、魯國公還有齊王殿下,現(xiàn)如今也傲氣得要上天,他們只是接手了幾個鋪子而已。”
“哥哥,你怎一個勁兒替陳伽年講話?”皇后白了親哥一眼,不耐煩的道:“說罷,要本宮做什么?”
趙啟之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可見開口慣了,彎腰揖禮道:“妹妹,哥哥是沒辦法了,田荒在那里,鋪子也沒法做下去,你想想辦法,不然就給哥籌些銀子,哥哥尋思著杜家還會為難咱們?!?br/>
皇后氣得咬牙,眸子冷若冰霜,原本極氣的,但說話卻壓低了聲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哪里給你籌銀子?”
“妹妹,平日里咱們對朝中的幾位大臣可是大方照拂得很,現(xiàn)如今趙家有難,是時候回報了,咱們總不能慣著他們,上次那五千萬兩咱們就不該掏?!壁w啟之想到那五千萬兩,整顆心都顫抖了,如果那五千萬兩還在,別說今年不種地,明年不種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