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來是做夢啊”
我長出了一口氣,然后趕緊裹緊了被子,哆哆嗦嗦了щщш..lā
等稍稍暖和了些,我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夢中的情況。渾身散發(fā)著冰藍(lán)色光芒,而且還整個懸浮著,這種畫面,不免有些夸張了。不過,那襯衫男的冰冷表情,這一刻卻好像印在了我的大腦里一樣,想忘都忘不掉,那冰冷的眼神,為什么總感覺跟夢境不大一樣?
最主要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夢中看到那襯衫男子,感覺就跟醒著沒什么兩樣,這又是怎么回事?
想著想著,我腦子有些混亂。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手腕有些燙,抽出手來一看,原來是我手腕上的手鏈在發(fā)熱!
對這個手鏈,我記憶還是很深刻的。之前鐵蛋偷偷拿了明妃的玉佩,讓我不得不花了大代價來擺脫這份因果,到頭來用整整二十五萬的香油錢和五萬的媒體費(fèi),才換來這么一串不起眼的手鏈。
可現(xiàn)在這手鏈?zhǔn)窃趺椿厥,為什么會發(fā)熱?
我有心想要問問趙露露,但是她那邊的呼吸聲一直都很均勻,已經(jīng)不知道睡過去多久了,我實在沒好意思打擾她。索性抽回手,把身子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閉上眼睛,煎熬了有段時間,總算睡著了。
第二天,等我們起床,洗漱完,吃早餐的時候,我這才跟她說起昨晚的夢以及手鏈的變化。而趙露露聽完,卻十分不給我面子,嘲笑我說“火哥,你的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小了?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太把那個襯衫男放在心上了!”
我不服氣,又問她“那我的手鏈怎么回事?”
趙露露沉思了一陣說“手鏈又沒戴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它當(dāng)時熱到什么程度,或許是你自己的體溫變化太快,手鏈又跟不上,這才造成的錯覺吧!
“”
我說不過她,她這解釋,聽起來明明牽強(qiáng)的很,但我偏偏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她了。
早飯過后,鐵蛋和段三狼這倆人來了醫(yī)院,看到他們兩個,我總算找到了傾訴的對象,又把昨天跟襯衫男見面,襯衫男消失、夢到襯衫男的情況跟他們說過了一遍。
跟趙露露不一樣,這倆人的無神論可沒那么堅定。段三狼露出驚愕的表情,沒有說話,可是鐵蛋卻很給面子,陪著我提出各種猜疑,而且越說越起勁,最后還是趙露露實在聽不下去,開口打斷,我們這才收斂。
本來我就不喜歡住院,有了這件事,我是越來越不想在醫(yī)院待下去了,跟他們?nèi)齻商量了一下,計劃后天就要主動申請出院。
有了這個計劃,我這兩天休養(yǎng)的時候當(dāng)然更顯得懶散了,不過懶散的效果也很不錯,兩天后,我的腿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雖然行走的時候還是一瘸一拐的,但起碼不用趙露露再特意攙扶了。
趁著這個便利,我們趕緊找到院方主事的醫(yī)生,以擔(dān)心趕上春運(yùn)為由頭,想要出院。但是,我們僵持了有段時間,醫(yī)生還是沒同意我們的要求,反而給我教育了一頓。
氣急敗壞的回到病房,我們把門反鎖,為了出院這事討論了很久,最后總算商討出了一個方案。第二天,我們又找到了昨天的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