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懷疑過,可梁松的報應(yīng),的確跟夢里的黑色嬰兒有關(guān)系!”我辯駁了一句。
趙露露反應(yīng)倒不是很激烈,她沉吟了不久,這才說:“我相信因果報應(yīng),那塊陰牌,多半是跟棄嬰有關(guān)系,但主材料卻不可能是棄嬰!”
這種說法,倒是比較理性了,我點了點頭,也表示認(rèn)同。
張鐵蛋突然插嘴:“等下隊長,幫他這么大的忙,你都沒跟他談?wù)勗鄣膱蟪陠???br/> 這個小財迷......
我有些無語,趙露露卻好像一點都不奇怪,替我回答說:“這種忙,對火哥來說就是順手的事,話不離錢,反倒不太合適了。如果梁松不給錢的話,那就只能留下人情了,這用錢可買不到。而且火哥的確幫了他的忙,而且是以超出他預(yù)計價格兩倍的價錢賣掉的陰牌,所以他多半可能會給酬勞,而且不會少的。”
“那就好?!辫F蛋松了口氣,這貪財?shù)哪佣嗌俣加行┗N铱戳怂麕籽?,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個下午,我過得都不太安生,就好像我爸隨時都會打電話訓(xùn)斥我一樣。不過,一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都沒有接到電話,我這才松了口氣,這一局,應(yīng)該是我贏了。
飯局上,我沒有屈服那些經(jīng)理的“淫威”,反倒順便拉到一單業(yè)務(wù),讓我爸知道這個情況,可能他也得無語很久吧。
晚飯的時候,二叔跟我們一起,經(jīng)過這一下午的時間,我媽和二叔好像把中午的事情忘了一樣,沒有再提及分毫,反而家長里短的邊吃邊聊。
只是晚飯過后,我二叔才神神秘秘的找到我,問我梁經(jīng)理找我有什么事。我沒有細(xì)說,只是告訴他幫梁松把陰牌賣了而已,忽略了陰牌的報應(yīng)過程,結(jié)果我二叔聽過以后,只是狐疑了一陣,也沒過多細(xì)問。
夜間倒也沒了其他事,我們出去溜了一會兒,回家以后就各忙各的了,沒其他特別的事情。
第二天,我們四個收拾好了行李,等梁松接我們的時候才跟我媽和二叔打過了招呼,離開了老家。
二叔倒是沒有跟我們一起走,按照他的話說,難得請一次假,就在老家多待幾天了。
似乎是因為陰牌有了處理渠道的緣故,今天的梁松看上去精神了很多,回莊的路上,他一直都在跟我們聊天,或說著一些他當(dāng)初開大掛車的經(jīng)歷,也問過我們很多探險的遭遇。他的車技倒是比老邢頭靠譜多了,聊天中也沒有松過方向盤,結(jié)果三個多小時之后,我們就已經(jīng)順利回到了國際莊的別墅。
雖然都是家,但兩個家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老家是親情和溫暖,這里感受最深的卻是自由。
沒了后顧之憂,我自然而然的就把梁松請到了家里做客,談話中,他再次問起了三火老道,無非就是想要確認(rèn)一下這三火老道的道行。
說真的,道士的道行這一說,我實在外行,總覺得有些虛無縹緲,無從說起,只能跟他說了個三火老道鎮(zhèn)陰宅的事。
這件事,在探險圈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說的是一家死過人的賓館,經(jīng)常傳出怪聲,甚至還有人說看到一些虛影飄來飄去,鬧得人心惶惶。店主生怕客人全都跑光,通過種種渠道,聘請到了三火老道,求到了一張鎮(zhèn)宅符。
說來也怪,將鎮(zhèn)宅符藏到了出事房間以后,所有的怪事全部都消失不見了,三火老道的名聲也就不脛而走。
等我說完這個事情以后,梁松欣喜異常,不過趙露露還是習(xí)慣性的否定起來:“什么所有怪事全都不見啊,這個說法才是最大的怪事!傳出這個消息的,可是‘茅山’探險隊的那些隊員,我一直懷疑這是炒作!”
梁松神情一滯,我瞪了趙露露一眼,趕緊寬慰說:“梁哥,你別理她,她就算見了再多怪事,也根本不信這一套。事實上,傳聞的那家賓館,探險圈里有人專門打聽過,除了鎮(zhèn)宅符藏得太嚴(yán)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以外,其他的事情都已經(jīng)從店主那里得到了確認(rèn)。這店主總不可能拿自己的店來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