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康從明妃墓強行帶走一塊玉佩的緣故,即便是出了明妃墓,我也感覺有一種淡淡的危險感籠罩著我們。結(jié)合今天看到的白衣女子,我有理由相信這是明妃盯上了周康。
可是,我們離開了周康的身邊,這種感覺應(yīng)該會淡化甚至消失才對,可現(xiàn)在怎么這么反常?
“好奇怪......”我自言自語著。
“怎么啦火哥?”
“沒什么......”
趙露露他們不清楚狀況,而我權(quán)衡了一下,還是沒有跟他們細說,既然被盯上的是周康,那我們離他遠點,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
他們也懶得多問,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都在想著趕緊回家。我們來到路邊,想要攔一輛出租車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畢竟有些晚了,這周圍并沒有??恐鲎狻?br/> 無奈之下,我剛想用軟件叫一輛出租的,可是突然看見,醫(yī)院周邊的站牌處停下了一輛公交車。
這趟車,可以直達我們別墅的附近,與其現(xiàn)等出租,我們倒不如圖個省事的,直接奔向了公交車。
我摸了摸衣兜,掏出了五塊錢投了進去,多出的一塊錢我也懶得去爭執(zhí)了。
在趙露露他們登車的時候,我隨意問了一句:“師傅,怎么這么晚了還在開車?。俊?br/> 公交司機瞅了我一眼說:“末班車了,跑到終點站我就該下班了?!?br/> 這是個男司機,看年齡應(yīng)該不超過四十歲,眼睛很大,但在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睛里卻透出了一些疲乏,多半是有點犯困了。
我也沒去多想,一聲“辛苦了”以后,就走向了公交的中央,隨便選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赡苁且驗闀r間緣故吧,這趟末班車并沒有其他人,我們四個就好像是花了五塊錢包車了一樣。
司機師傅看了看外面,確定沒有人再上車以后,直接就開動了起來。
公交車上,難免有些顛簸,但我們卻不怎么在乎,看著窗外各自沉默了下來。這時候,我心里多少都有些煩躁,雖然我盡可能的不去注意了,可是心里那抹淡淡的危險感卻始終讓我有些不安。
就這樣,安靜了三站地,我也煩躁了三站地,索性狠狠地甩頭,暫時忘記這件事情后我看向了其他人,故意找了個話題:“你們聽說過京城地鐵末班車的故事嗎?”
趙露露瞅了我一眼,做了個鬼臉,也不回答,看樣子明顯是聽說過。段三狼這個漢子仍然保持高冷,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有鐵蛋最捧場:“什么故事啊,沒聽過,隊長,說說吧!”
總歸是有個聽故事的人了,我也沒管趙露露和段三狼,盯著鐵蛋就講了起來:“傳說,京城在修建地鐵的時候,工程進行得很不順利,不是這出問題就是那有險情,還經(jīng)常遭遇根本無法解釋的難題。有人就說這事因為地鐵施工中挖出了好多尸骨,那些魂魄無家可歸就出來阻撓?!?br/> “然后呢?”
“后來啊,他們還是請了得道的高僧,連做了好幾天的法事,請求神靈庇佑施工,并保證以后每晚十一點以后會關(guān)閉地鐵,然后讓列車空駛一個往返,將被驚擾的魂魄安穩(wěn)的送回原地休息。說來也怪,從那以后的施工進行得異常順利,最終才讓京城地鐵工程如期完工。后來,盡管京城地鐵又增加了好幾條線路,城市的夜生活也越來越繁榮,但所有的地鐵關(guān)閉時間都不會晚于十一點,因為那就是子時的開始,所有靈魂休息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