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寶走后,那股威壓已然消失,傀儡宗和御獸宗的兩宗之人,也頓時松了口氣。
“此子身如真龍,氣如宏海,前途不可估量啊?!毙t臉上竟揚起一絲羨慕的神色,可能是在羨慕趙大寶的資質(zhì)吧。
吳天微微搖頭,面露無奈,“肖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是不可能的,以此子的修為和資質(zhì),去中域是必然的,甚至在那里都能攪起一番風云。”
南域作為五大域中最貧瘠的地方,最高的成就,不過是化神期左右,頂天了也就當個土皇帝,過個徐徐一生。
但要是去中域的話,以那里的靈氣和秘境,足以讓資質(zhì)不錯的修士,修為通天,功參造化。
而像趙大寶這樣的人,注定是要去中域的,不可能留在南域,更別說加入傀儡宗或者御獸宗了。
池子太小,容納不了這樣一頭真龍?。?br/>
話分兩頭,那元嬰后期的弓背老人的自爆,相當于一顆原子彈爆炸一般,不僅威力滔天,更是聲勢浩大。
青竹峰前。
劍奇和紅臉膛老者,拼了自身的所有靈力,才勉強用陣法將爆炸的余波擋住,可就算是如此,也受了一些不輕的傷。
但可喜的是,借助這股爆炸余波的威力,青竹峰上趙大寶、云伶、云氤等人之前布置的保護陣法也已經(jīng)被摧毀。
甚至,就連云伶與云氤二人也受了一點傷。
如此,失去了陣法的保護,劍奇等人就可以長驅(qū)直入,擒拿云伶和云氤兩女了。
但就在他們想這么做時,趙大寶所招來的覆蓋方圓千里的恐怖天劫,將他們所有人都震懾住了,不敢有什么膽大妄為的舉動,唯恐一個不慎就將天劫給招過來。
面對這等恐怖的天地威壓,沒有人可以坦然自若,外加上雷云的范圍實在是太廣闊了,他們逃不走,只能各自施展出自己的護身之寶,小心警戒。
好在天劫沒有他們幻想的那樣,將他們這些人給算進去,反而不停的轟炸著一人,這讓他們慶幸不已。
膽顫心驚的等到天劫結(jié)束之后,劍奇依舊沒有忘記心中的仇恨,準備對云伶與云氤下手。
“妖女,受死!”
劍奇操控著自己手里的寶劍,氣勢奪人,大有將云伶和云氤當場斬殺之意。
云伶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以她的能力,其實想要逃走很容易,但要帶著云氤一起走就很困難了。
畢竟,如今她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才金丹初期而已,而劍奇等人的實力又都不算太弱,寡不敵眾,徒之奈何。
“水靈爆破!
云伶嬌喝一聲,地表之下所隱藏的水分,瞬時就變成一粒粒如同鋼珠一的冰珠,它們統(tǒng)統(tǒng)朝著劍奇和紅臉膛老者襲去。
轟隆??!
冰珠如同霹靂彈一般,在劍奇等身邊炸裂開來。
咻
但劍奇一劍破萬法,不僅將云伶的殺招完美化解,之后手里的寶劍更是脫手而出,帶著金丹巔峰的滾滾威壓,順勢襲來。
所過之處,劍鋒凌厲,在地表都犁出來一條深深的劍痕。
云伶為了保護后面的云氤,一時之間,竟是不敵,被寶劍所傷,右臂出現(xiàn)一道清晰可見的傷口,鮮血狂奔而出。
“師祖,你自己先走吧,不要管我了?!?br/>
云氤嚇得花容失色。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云伶就是她的祖輩人物,而她就是云伶的后人。
而現(xiàn)在,云伶不僅因為而她受到掣肘,更是受到了傷害,她怎能看得下去?
“水愈術(shù)?!?br/>
云氤一邊梨花帶雨,一邊玉指拿捏著法訣,之后就看到一道猶如水流般的靈氣,匯入云伶的身體內(nèi),也算是緩輕了云伶的一些疼痛。
這時,劍奇也是將寶劍收回手中。
剛才這一次交鋒,他固然是占了上風,但看他身上多了幾道輕微的傷口,顯然云伶的水靈爆破還是對他造成了一些阻礙。
“劍奇,千嶺宗已經(jīng)覆滅,你我都是自由之身,趕緊將她們解決,我們一起去另外兩大宗派,尋個供奉長老坐坐?!奔t臉膛老者沉聲道。
千嶺宗一滅,紅臉膛老者做為陣法大師,面對現(xiàn)在沒有任何靠山的劍奇,心里也不屑于多說廢話。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感覺隨著千嶺宗的覆滅,劍奇之前對他的承諾也兌現(xiàn)不了了。
而他之所以沒有一個人先走,主要是看在劍奇的修為還算不錯,能一起行動多多少少有些人生保障。
“黃老,你稍等片刻?!?br/>
劍奇如何猜不到他的想法,但是每每想到自己的兒子,就是被趙大寶所斬殺,心中就恨意滔天。
此刻他心中的執(zhí)念已成,如若不能殺一些趙大寶身邊重要的人,那就是有心魔了,日后他的修為可能無法再進分毫。
“妖女,不要怪我辣手摧花,要怪就怪那殺我孩兒之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