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后面!”
趙大寶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聽的柳筱竹為之一愣,“什么?你在我后面?”
就在她驚疑時,趙大寶肯定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過,這次不是從手機里面?zhèn)鞒鰜淼模窃谒纳砗螅?br/>
“我可不就在你后面么!”
“”
柳筱竹轉(zhuǎn)過身來,果真看到趙大寶,頓時她一臉驚訝,“寶寶,你怎么在這兒啊?”
“你說呢?”
趙大寶捏了捏柳筱竹的瑤鼻,笑道:“剛才去高鐵站送個朋友,回來路上正好看到林東新與你,一時好奇,就跟過來了?!?br/>
“走吧,咱們先回家再說?!?br/>
微微一笑,他也沒再隱瞞,將實情說了出來。
隨后,就牽著柳筱竹的白皙小手,回了住處。
咚咚咚!
他敲響了房門。
“來了!”
美婦夏瑜打開了大門,以為只有女兒柳筱竹,沒想到趙大寶也一起來了,不由有些意外與驚喜,“大寶?瞧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來了咋不跟我說一聲兒???來來來,快進來?!?br/>
說著,便是笑容滿面的將趙大寶招呼進屋了。
“阿姨,好久不見,又變漂亮了啊?!?br/>
趙大寶笑了笑。
與夏瑜、柳筱竹母女確實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如今,無論是夏瑜,還是柳筱竹,都恢復(fù)的不錯,精氣神比當初好了很多。
對于柳筱竹,他并不奇怪。
畢竟,她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紀,修養(yǎng)一些日子,再稍加打扮一下,絕對是標準的美人兒一個。
否則,也不會令林東新這小子垂涎三尺。
真正讓他驚異的,是夏瑜這個美婦。
這個女人本來就風(fēng)韻猶存,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理,竟是越發(fā)顯得風(fēng)姿綽約了。
只見她穿著一身休閑家居服,但那豐腴身材,依舊畢現(xiàn)無疑,并不比柳筱竹遜色幾分。
甭管多大年紀的女人,都喜歡別人稱贊自己美,夏瑜也不例外。
這不,被趙大寶一夸,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臭小子,嘴真甜,坐吧,阿姨給你倒茶!”
“好嘞,謝謝阿姨!”
趙大寶嘿嘿一笑,與柳筱竹坐下來。
接著,他才說起了正事兒,“竹子,你猜測的不錯,我跟那個林東新是有矛盾?!?br/>
“我還以為那廝已經(jīng)收斂了,沒想到他竟然纏上了你,哼,肯定居心不良?!?br/>
趙大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林東新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上次的事情,看來還沒讓這家伙受到教訓(xùn)。
停頓了片刻,他才望向柳筱竹,頗為不滿的說道:“以后不許這么冒險,知道不?”
“你一個柔弱女子,面對這樣的危險,萬一出了什么意外,你讓我怎么跟阿姨交代?”
夏瑜這時泡好了茶,正端過來,聽到這話,不由好奇的問道:“大寶,怎么了?”
“阿姨,是這樣的”
趙大寶將柳筱竹與林東新虛與委蛇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夏瑜也是頗為責(zé)怪的瞪了柳筱竹一眼,“你這死丫頭,這么大的事兒,怎么連媽都不說一聲兒?你要是萬一出個好歹,讓我一個人怎么活?”
說著,她的眼眶就濕潤了。
柳豐因為染上賭博惡習(xí),欠債高利貸,將家產(chǎn)敗光,落得凄慘而死的下場。
好好的一家三口,現(xiàn)在就剩她與柳筱竹了。
也因此,女兒是她所有的希望與精神寄托,假如柳筱竹出了什么意外,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
“媽,我這不是怕您擔(dān)心嘛!”
柳筱竹眼中滿是歉意,坐到母親身邊,小聲安慰的道:“我也沒敢讓自己太冒險,感覺到不對勁了,就立刻通知了寶寶?!?br/>
“另外,我也不能事事都依靠寶寶,有些風(fēng)風(fēng)雨雨,總要自己承擔(dān)。”
說這話時,柳筱竹黛眉間,泛著一抹堅決。
她本來也是一個外表柔弱、內(nèi)心堅強的人,否則,不會明知道被趙大寶誤會了八年,也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為自己辯解。
如今她雖然取得了趙大寶的諒解,兩人的關(guān)系也看似恢復(fù)如初,但她心里明白,八年過去了,物是人非,趙大寶不再是當年的懵懂小子,她也不再是當年的單純小姑娘。
她雖然仍喜歡趙大寶,但她不能依賴趙大寶,她必須要有自己的獨當一面的能力,來應(yīng)對各種危機!
畢竟,趙大寶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護著她。
感受著柳筱竹話語中的堅定,趙大寶不免有些心疼,想當年,柳筱竹是多么無憂無慮,單純快樂,奈何造化弄人,一系列的生活變故,早已讓這個女人磨礪的內(nèi)心堅強,不再天真。
但轉(zhuǎn)念一想,變化的何止是柳筱竹,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一時之間,客廳之中,出現(xiàn)了短暫的靜默。
過了片刻,趙大寶才說道:“以后像這種有危險的事情,至少要跟我說一下,不然你真出了意外,我連一個救援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