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濱大酒樓。
包廂中。
趙大寶、邢佳穎與莊少游三人坐了下來,桌上已經(jīng)重新上滿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不過,面對這豐盛的美食,莊少游卻沒什么胃口。
“大寶,你可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br/>
莊少游苦笑連連,說道:“你說鬧了這一出,我那二叔與尤凱源會善罷甘休?”
“嘿嘿,莊少,這可怪不得我?!?br/>
趙大寶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你也看到那莊少康與尤建剛的態(tài)度了,擺明著是想耍無賴了?!?br/>
“這樣的情況下,你再怎么跟他們理論,那根本沒用,因為他們壓根兒就不怵你?!?br/>
“既然道理講不通了,那就只能靠武力了。”
“何況,那尤建剛看佳穎的眼神你也注意到了,什么東西,我的女人,也敢覬覦,要不是這是公共場合,我肯定揍他一個生活不能自理,而不僅僅是將他扔出去這么簡單。”
看著趙大寶說話時煞氣騰騰的樣子,一旁的邢佳穎不由翻了翻白眼,這家伙真是殺氣太重了,動不動就想揍人。
不過,話說回來,她是親眼見過趙大寶殺人的,知道這貨發(fā)起狠來,絕不是善茬,所以他剛才對莊少游說的這番話,倒也真不是吹牛的。
雖然不認(rèn)可趙大寶凡事優(yōu)先以拳頭解決問題的方式,但邢佳穎這次還是頗為贊同趙大寶的。
只見她拂了拂耳鬢青絲,對莊少游說道:“莊少,其實就算沒先前這一出事兒,按照你莊家目前的情形,那莊少康與尤建剛以及他們背后的莊云風(fēng)、尤凱源也肯定還會鬧出其他的幺蛾子?!?br/>
“但現(xiàn)在有了剛才的事情,他們就不用再找借口,可以光明正大鬧事了?!?br/>
“一來一去,最后結(jié)果,實則是一樣的,并無本質(zhì)區(qū)別?!?br/>
聽著邢佳穎的話,莊少游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的,情況也確實是這樣,估計明天我爺爺?shù)陌耸髩蹓垩缟?,怕是不會平靜?!?br/>
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的眉頭微微凝蹙。
莊老爺子八十大壽,本是一件很喜慶的事情,可現(xiàn)在因為利益的關(guān)系,卻避免不了一些鬧劇。
對此,莊少游是非常反感的。
但再反感也沒用。
無論是他父親莊云清,還是他二叔莊云風(fēng),抑或是尤凱源等外來勢力,他的個人能力不足,都無法左右他們的行動。
“算了,不談這個,到底會鬧出什么,明天就知道了?!?br/>
莊少游輕嘆口氣,之后,便對趙大寶說道:“我是不怕莊少康與尤建剛使出什么手段,但大寶你需要小心一些,他們不太清楚你的底細(xì),說不定會使用一些歹毒的手段?!?br/>
“哈哈,這點你大可放心?!?br/>
趙大寶毫不在意的嘿嘿一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好了?!?br/>
他早已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各種陰謀詭計,更是見過不少,心理素質(zhì)鍛煉的杠杠的,哪怕什么歹毒手段。
不夸張的說,任憑莊少康與尤建剛耍詭計,他趙大寶也不會退縮半步。
“那吃飯吧?!?br/>
莊少游微笑了笑,也并不為趙大寶過分擔(dān)心,他知道這家伙雖然出身鄉(xiāng)野之間,但可不是一般的小農(nóng)民,而是與華夏最神秘的隱門有千絲萬縷關(guān)系的非常人。
“嗯,不聊這些了,吃飯吧,肚子都餓了?!?br/>
邢佳穎說了一句,隨后拿起筷子,開始品嘗這一大桌子菜了。
莊少游與趙大寶也不遲疑,兩人也干了一杯,接著也開始品味佳肴,聊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了。
就在三人享受美味時,湖濱大酒樓的經(jīng)理辦公室中,禿頭經(jīng)理正小心的陪著莊少康與尤建剛,旁邊還有緊急招來的醫(yī)護(hù)人員在為兩人包扎傷口。
“兩位公子,這事兒確實賴我們,是工作人員疏忽大意,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你們放心,相關(guān)的醫(yī)療費用,我們?nèi)抠r償。”
禿頭經(jīng)理真是哭都沒有眼淚,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地步。
他本以為,雙方最多是口頭爭執(zhí),鬧點矛盾,之后以一方離去而告終,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豪門少爺,不大可能大打出手。
到時候,他再出面,對雙方做出一點補(bǔ)償,這樣事情就基本與湖濱大酒樓無關(guān)了。
可誰知道,趙大寶這家伙憑空蹦了出來,一手一個,將尤建剛與莊少康干干脆脆的扔出了包廂。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
關(guān)鍵是,可能趙大寶下手比較狠,又或者尤建剛與莊少康身子骨太弱,總之兩人都受傷不輕,尤建剛腿骨摔裂了,莊少康手骨摔裂了。
這樣一來,事情大了,湖濱大酒樓夾在這中間,肯定少不了責(zé)任與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