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亮,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jìn)大院的。”
飛揚(yáng)跋扈的青年,一臉囂張,擋住去路。
接著,他斜眼瞅著趙大寶,哼道:“你小子看的面生的很,是誰?。俊?br/>
“徐北敖,你讓開!”
席文亮一看這攔路青年,頓時就橫眉怒目,“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問東問西?”
“我怎么就沒有資格了?”
徐北敖冷冷一笑,非但沒有讓路,反而走的更近。
“你……”
席文亮大怒,要不是身體不好,說不定當(dāng)場就擼起袖子,與徐北敖干起來了。
趙大寶倒是老神在在,上下打量著徐北敖,發(fā)現(xiàn)這小子身體結(jié)實的很,跟牛犢子一樣,身上流露著一種彪悍的氣息。
隱隱之間,還帶著血腥煞氣。
看得出來,這小子不是像葛永峰那一類的紈绔子弟,而應(yīng)該是出身軍伍家庭,在部隊里待過。
“小亮與這叫徐北敖的以前有矛盾?”
趙大寶收回目光,轉(zhuǎn)而望向身邊的童顏美女閆丹妮。
“確切的說,是兩家之間的矛盾?!?br/>
閆丹妮糾正了一下,然后小聲介紹起來,“徐北敖的父親是徐煌徐少將,而小亮的父親,也就是我姨夫,席興華,也是少將軍銜。”
“兩人一直是死對頭,誰瞧誰都不順眼?!?br/>
“很自然的,雙方的子女,也是各自不對頭,沒事就會找對方的茬兒?!?br/>
“徐北敖還有一個姐姐,名叫徐紫瓊,與我表姐席靜月同齡,當(dāng)年一起入伍,兩人就斗的不可開交?!?br/>
“不過,我表姐更勝一籌,無論什么,都穩(wěn)穩(wěn)的壓徐紫瓊一籌,這讓我姨夫每每在徐煌面前都覺得特有面子”
“但我表弟席文亮,因為患病的緣故,就被徐北敖壓了風(fēng)頭,徐家揚(yáng)眉吐氣,我姨夫就很郁悶了?!?br/>
“當(dāng)然,徐家也有骨氣,在我表弟患病后,徐北敖就沒找過他的麻煩?!?br/>
“可現(xiàn)在我表弟的身體慢慢恢復(fù)了,這徐北敖又有事沒事過來找茬了。”
……
聽著閆丹妮的介紹,趙大寶輕輕的一笑。
武者好狠斗勇,軍伍也不例外。
紀(jì)律規(guī)則是一方面,拳頭大小也很重要。
如果兩個人各方面都相當(dāng)?shù)脑?,確實容易造成誰也不服誰的局面。
從閆丹妮的些許言語中,不難發(fā)現(xiàn),徐家與席家應(yīng)該不是什么生死仇敵。
只不過是兩家人都在相互競爭而已。
否則,就眼下這種情況,閆丹妮應(yīng)該不會還淡定的站在一旁看戲,而是馬上沖上去幫席文亮對付徐北敖了。
就在趙大寶與閆丹妮交談之時,席文亮與徐北敖又斗嘴了幾句,爭鋒相對,互不相讓。
而雙方的爭執(zhí),也引來了不少人關(guān)注。
趙大寶可不想造成眾人圍觀的局面,當(dāng)下,他就走上前去,伸手制止了席文亮。
接著,他才沖著徐北敖笑了笑,說道:“我叫趙大寶,第一次來這,不過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應(yīng)該不會變成壞人?!?br/>
“呦呵,言外之意,如果有特殊情況,你就會變成壞人了?”
徐北敖瞳眸一睜,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那可不!”
趙大寶咧了咧嘴,露出一嘴的白牙,“如果你還這樣繼續(xù)攔我,說不定我就變成壞人了?!?br/>
他現(xiàn)在需要修身養(yǎng)性,不宜輕易動怒。
也幸虧是經(jīng)過云伶的幫忙,將他身上的戾氣淡化了不少。
否則,徐北敖敢這么囂張的攔住他的去路,以他先前的戾氣,早就一掌拍死這小子了。
可徐北敖并不知道趙大寶在東山市有何等令人驚怖的表現(xiàn)。
看到趙大寶如此猖狂,他頓時冷笑了笑,很是不屑,“那你變個壞人試試看,你敢在大院當(dāng)壞人,下場簡直不要太慘。”
這話倒也不假。
這里可是金陵軍區(qū)大院,里面居住的人,都是軍區(qū)家屬,防護(hù)工作之森嚴(yán),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肯定不一般。
或許談不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但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這里真出了點什么危險狀況,分分鐘就會有一堆荷槍實彈的兵過來了。
沒有壞人敢在這里撒野。
除非,這人是白癡。
徐北敖有恃無恐,卻不知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怎樣恐怖的角色。
只見趙大寶嘿嘿一笑,“我下場不會慘,但你肯定慘了?!?br/>
他決定給徐北敖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
當(dāng)下,他伸出右手,在徐北敖身上輕輕一拍。
這一拍力度很輕,但效果卻是非凡。
“哈哈哈哈……”
徐北敖突然毫無征兆的大笑起來。
笑的很莫名其妙。
席文亮與閆丹妮見此,都是驚愕不已,“徐北敖,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
徐北敖望著兩人,并不說其他的話,只是依舊大笑不止。
“有這么好笑么?”
席文亮臉一沉,有點生氣,這種被徐北敖當(dāng)面嘲笑的感覺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