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要糾正你們幾件事情了?!笔掍接窨粗齻儯婚_口道:“第一,我本來就不認(rèn)識你們,話都沒說過幾句,哪兒來的你們所說的無情無義?”
“第二,我從未覺得我是鎮(zhèn)遠(yuǎn)侯的女兒便如何嬌貴,若你們以為我以鎮(zhèn)遠(yuǎn)侯府為靠山,便目中無人,那似乎就錯(cuò)了。”
“第三,我并不是攀高枝的人,你們所說的那些,似乎并不是我做的事情。若說是攀高枝的話,恐怕你們比我要心切得多吧。”
說罷,蕭浣玉用眼睛看了看其他皇子那邊,寓意也是明顯得很,方才她們找皇子攀談的場面,自然也被蕭浣玉看在眼中。
蕭浣玉一連說了三條,讓對方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但是她們的挑釁卻沒有到此為止。
夏莞爾輕笑一聲,隨后看著蕭浣玉問道:“蕭姐姐這話頭頭是道,把自己說得多么冰清玉潔。可若是你真的和你所說一樣,那為何會和兩位皇子都那么親近?若說這本事,那我們自然都是比不上蕭姐姐的?!?br/>
這話一出,蕭浣玉察覺到一開始對此還有些漠不關(guān)心的黎亦歌,也把目光投了過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蕭浣玉皺眉問道:“你這話可就要說清楚了。若是不說清楚,那小心我要說你含血噴人的。”
“我是不是誣陷,蕭姐姐清楚得很?!毕妮笭柦z毫不退讓,“七夕當(dāng)日,三皇子和六皇子為了蕭姐姐在街上爭執(zhí)的事情,不少人都看在眼里了。那總不會是假的吧?”
蕭浣玉一怔,七夕當(dāng)晚的事情便在腦海中浮現(xiàn)了出來。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有些忘了,可誰知卻又被她們給拿出來說事。與此同時(shí),蕭浣玉首先想到的是黎千薄的承諾。
他分明承諾過不會讓這件事傳開的,可是怎么會傳到了這些人的耳朵里?
可是她平日里在街上,也的確沒有聽到過關(guān)于她和黎千薄黎盛南的流言蜚語。
“怎么,蕭姐姐不說話,就是承認(rèn)有這回事了?”夏莞爾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樣譏諷道,“仗著自己家世好罷了,攀了一個(gè)還不算完,還要一口氣吊著兩個(gè)人。若是論這樣的本事,那我們自然比不過?!?br/>
“就是,要不說人家有心思?,F(xiàn)在都坐在了這邊的席位上,挨著皇子更近,不是更能展現(xiàn)人家的本事了嗎?若是再這么下去,別說是三皇子六皇子,哪怕是太子殿下,都要被蕭姐姐給俘獲了吧?”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說著,蕭浣玉本不想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可也架不住她們?nèi)硕嗫陔s。即便是不想聽,那些話也會順著蕭浣玉的耳朵灌進(jìn)去。
那哪里是她糾纏,分明是黎盛南對她糾纏不休。
只是這話自然沒辦法解釋。就算是解釋了,也沒有人會相信,反倒是最后給自己惹一身麻煩。
“你們說夠了沒有?”就在蕭浣玉還不知應(yīng)該如何回話的時(shí)候,黎亦歌突然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