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自然也想過?!笔掍接窕氐?,“不過他們?nèi)诌|再如何猖狂,現(xiàn)下也是在大周的土地之上,應(yīng)該掀不起風(fēng)浪才是?!?br/>
黎千薄思籌片刻,繼而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不過上次父皇說讓他留在皇宮住下之時,他似乎表現(xiàn)得像是絲毫興趣都沒有一樣,只是轉(zhuǎn)過頭便提出這般要求,無法不讓人多心?!?br/>
蕭浣玉聽聞,也是表示了自己的贊同。她也不是沒想過這些,對于這件事,自然也有存疑。
“不過他只說是讓人陪著一起罷了,若是真想做什么手腳,自己一個人不是更方便?”蕭浣玉轉(zhuǎn)而說道,“也許是咱們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了也說不準(zhǔn)?!?br/>
“你說得不是沒有道理,這件事我會再想想?!崩枨П↑c點頭,轉(zhuǎn)而問道:“對了,那個到我那里傳話的姑娘,我怎么沒見著?平日里不是和你形影不離的嗎?”
“你說碧玉?”蕭浣玉頓了頓,隨后道:“碧玉到呼延爍那里去了。”
對此,黎千薄卻是疑惑地問道:“他們很熟嗎?”
“呼延爍上次為了救她故而牽動了傷口,碧玉心里過意不去,便說看看他。”蕭浣玉解釋道。
“那若是讓她陪著呼延爍進宮去呢?”黎千薄問道。
蕭浣玉聞言一怔,先越入腦海的便是對碧玉的擔(dān)心:“你怎么會這么想?”
“這不是明擺著的?”黎千薄倒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似的說道:“你去我自然不放心,只是我陪著去,恐怕有諸多不便,而且想來呼延爍對我也會有諸多防備,但是要是讓她陪著去就不一樣了?!?br/>
“碧玉對他自然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而且只是你身邊的一個丫鬟罷了,若是她在呼延爍身邊,呼延爍或許會掉以輕心?!崩枨П±^而解釋道,“如果讓她跟著去,若是呼延爍有什么計謀的話,或許就會露出馬腳。”
“那你這不是讓碧玉去當(dāng)了探子?她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哪里做得來這種事情?”蕭浣玉不免有些生氣地說道,“不行,我不同意,萬一有什么危險怎么辦?”
見蕭浣玉的樣子,黎千薄便是有些小心起來,不過卻仍是堅持著自己的看法:“你放心,肯定不會有什么危險的,要是真有什么危險,我自然也不會出這個主意,我自然知道,她對于你而言是極為重要的?!?br/>
“話雖如此,可我卻還是不放心?!笔掍接穹瘩g道:“雖然我同呼延爍有過幾面之緣,不過不代表我信得過他的為人。若是碧玉真在他那里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
聽完這話,黎千薄轉(zhuǎn)而問道:“那你這會還答應(yīng)她去找呼延爍?就不怕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她自己要求的,我自然不好說不行?!笔掍接窠忉尩?,“這兩個性質(zhì),可是截然不同。一個是碧玉主動要去,一個是我委派她去。更何況現(xiàn)在呼延爍對碧玉自然沒有什么威脅,可是若是讓碧玉陪著入宮就不一樣了,萬一碧玉再一緊張,露出什么馬腳來,不就更危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