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并非是空穴來風。
蕭浣玉第一次聽人說起,還是些風言風語,只說見著過歐陽靜總是在柳尋舟身邊出沒,似乎兩個人的關系也是親近得很。
到后來蕭曦蘭也來找過蕭浣玉,明里暗里地說過這些話。
如今的蕭曦蘭倒是事事都聽著蕭浣玉的話,也變得好了許多,沒從前那些琢磨著如何害人的心思了,但是終究原來那些小聰明還是有的。
雖然不明面上和蕭浣玉挑明,但是也說了不少話來讓蕭浣玉重視起這件事。只是蕭曦蘭的暗示手法實在太過低端,倒不如明說來得痛快,蕭浣玉又怎么會聽不出來?
若是說原來都是些風言風語,但現(xiàn)在就連蕭曦蘭都知道了,那蕭浣玉多少也該重視一些。這究竟是蕭曦蘭日后的事情。
她可不想自己的表妹和自己的好朋友再成了什么爭風吃醋的對象。那未免也太讓人難堪了。
故而剛才說話之時,蕭浣玉故意套歐陽靜的話,想看看歐陽靜到底對柳尋舟是什么態(tài)度。只是見到歐陽靜一提起柳尋舟的時候,滿臉抑制不住的開心,她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畢竟蕭浣玉也是喜歡過別人的人,也懂得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子。
如今的歐陽靜分明就很符合這樣。
“我聽誰說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蕭浣玉有些嚴肅地說道。
看著剛才還笑意盈盈的蕭浣玉立刻就變了臉色,歐陽靜也知道了這其中的嚴重性,故而她一樣認真地說道:“我和你說的就是實話。我們不過是互相幫了對方一個忙的關系罷了,你怎么會想到那里去?”
見歐陽靜一口咬死,蕭浣玉點了點頭,沉下氣去轉(zhuǎn)而問道:“好,那我問你,近來我總聽人說起,你和柳尋舟走得很近,是怎么回事?這風言風語都已經(jīng)傳到鎮(zhèn)遠侯府來了,你應該懂有多少人在說這件事吧?”
歐陽靜有些訝異,很明顯,她作為當事人倒是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不過這也難怪,這些傳言自然是應當避開當事人的,畢竟誰都不會傻到真的站在歐陽靜的面前談論這些事情,讓她聽了去。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事嗎。
“我的確見過他兩三次。不過都是正事。”歐陽靜明顯有些委屈,“我爹甚愛古玩字畫一類的東西,正巧他之前和我提過一句,想求一幅字畫來,所以我是給他送字畫去的,后來為了還禮,他又回了我些東西。就這么一來二去見過幾次罷了?!?br/>
聽著歐陽靜的解釋,蕭浣玉的疑心并未全然消去:“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以我自己起誓。”歐陽靜認真的回應道,“我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br/>
“那剛剛和我說起柳尋舟的時候,你那么激動做什么?”蕭浣玉有些奇怪,“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對他有什么心思?!?br/>
“只是講起了有趣的事,所以自然會激動一些。我對他能有什么非分之想?”歐陽靜無奈,“且不說我知道他是有婚約的人,就算是沒有,他柳尋舟的花名也是在外的,我才不想招惹了這樣的人,給我自己添麻煩。”
這一點上,歐陽靜倒是和蕭浣玉意氣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