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同我一起的話,倒也不用擔(dān)心了?!崩枨П±^而出言提醒道。
不過蕭浣玉仍是搖了搖頭:“罷了,若是坐在你身邊的話,不但是給我自己添麻煩,你想來也會被找麻煩的吧?”
不過盡管蕭浣玉是這么說,黎千薄卻是沒告訴她,麻煩早就已經(jīng)自己找上門來了。
“歐陽靜今日也來了,我同她一起就好。”蕭浣玉接著說道,“三皇子不必為我的事?lián)?。?br/>
說罷,蕭浣玉便同黎千薄辭別,轉(zhuǎn)身去找了歐陽靜。
畢竟蕭浣玉也不想總是在黎千薄的庇護之下。
在一旁的黎盛南,雖然沒有聽到他們究竟都說了些什么,卻也能看得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頗為親密。故而心中的怨氣,就是更上一層樓。
宴會開始,但蕭浣玉的目光卻是一直游移不定,坐在一旁的歐陽靜見她的樣子,頗為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了?從一坐下就這么心神不寧的?”
“我也不知道。”蕭浣玉皺著眉回道,“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卻又說不出來?!?br/>
聽蕭浣玉這么說,歐陽靜笑了笑,隨后大大咧咧的說道:“那便是你想多了吧?今日是太子的生辰宴,你多少也表現(xiàn)出沉浸其中的樣子才是啊,總這樣哪里合規(guī)矩?”
聞言,蕭浣玉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頭,顯然是沒把歐陽靜的話放在心上。
與此同時,歐陽靜點了點蕭浣玉,繼而說道:“你看那邊,三皇子好像在往你這邊看。”
蕭浣玉下意識的抬起頭,猛然便對上了黎千薄的目光。
她趕忙錯開了眼神,當(dāng)做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少胡說了,根本沒有的事。”
“哪里是沒有的事?”歐陽靜卻是不以為意,“你看,三皇子還沖著你這邊笑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蕭浣玉夾了一筷子菜,猛然塞進了歐陽靜的嘴里,嗔道:“快吃吧,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只是說著話的同時,她還是忍不住往黎千薄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真和黎千薄所說一模一樣。
就在蕭浣玉為此而心神不定的時候,宴會之上卻突然出了意外。
正在談笑間的黎銘胤突然吐了血,讓在場的人全都驚訝非常。
“皇兄?!崩枨П∫环N兄弟趕忙沖到了黎銘胤的面前,卻是發(fā)現(xiàn)此時的黎銘胤已然暈了過去:“快,叫太醫(yī)!”
太子府一瞬間便戒備了起來,所有人都被攔在了太子府內(nèi),黎銘胤被下人扶回了房中,而趁著一團亂的時候,蕭浣玉蹭到了黎千薄的身旁。
“怎么回事?”蕭浣玉緊張的問道。
而此時的黎千薄,同樣是一臉的凝重:“我也不知道?!?br/>
“我看太子殿下方才的樣子,似乎是中毒?”蕭浣玉接著低聲揣測道。
“只是究竟如何,還要等太醫(yī)來了才知道,可若說是下毒,皇兄宴請的賓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