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浣玉一愣,隨即問道:“宮宴?”
“為迎朔雪公主,自然是要設(shè)宴。同上次戎遼的那位來是一樣的。”黎盛南解釋道,“畢竟我朝不能丟了大國的面子不是?”
蕭浣玉了然地點了點頭,心下也明朗起來。
只是在此之余,她不免得有些擔(dān)憂。
若是在宮宴之上,萬一被朔雪公主注意到了她的話,那恐怕事態(tài)便不知道要如何發(fā)展了。
在蕭浣玉怔神期間,黎盛南又接著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睘榱吮苊饫枋⒛峡闯鏊男乃?,蕭浣玉甩了甩頭,隨即說道:“若是鎮(zhèn)遠侯府在受邀之列中,那我自然是會去的?!?br/>
黎盛南聞言,倒是有些欣喜,盡管他心里也清楚,即便是蕭浣玉去了,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機會能夠接觸到蕭浣玉,不過只要有機會,黎盛南便不會放過。
只是蕭浣玉此時的心里,都惦記著自己的事情,自然無暇顧及黎盛南究竟如何。
“若是六皇子沒什么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說罷,蕭浣玉欠了欠身子,便離開了原處。
在家中待了幾日,因為過于憂心朔雪公主的事情,蕭浣玉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終于,蕭浣玉察覺到了自己的焦慮過了頭。
畢竟只是個朔雪公主罷了,只要她小心一些,就不會招惹到她。
之前黎盛南誣陷黎千薄就是個例子,這件事都能被逆轉(zhuǎn)局面,改變了上一世那般的結(jié)局,也就證明這件事是有可回轉(zhuǎn)的余地了。
既然未來可以逆轉(zhuǎn),便是不需要這般擔(dān)憂的。
只是她才要放平自己的心態(tài),就見碧玉匆匆跑了進來。
“姐姐,老爺方才吩咐下來,說是要姐姐準備好,明晚去參加宮宴。”
蕭浣玉的心態(tài)還沒調(diào)整好,便被碧玉的這一句話給打亂,果不其然,她便又恢復(fù)了以往那般的緊張。
到了宮宴之日,蕭浣玉緊張的跟著蕭時霖到了宮中。這才發(fā)現(xiàn)因為鎮(zhèn)遠侯的權(quán)高位重,故而就連位子也在其他官員之上。
幸而離朔雪公主不算太近,這讓蕭浣玉還是松了口氣。
她特意往后坐了坐,想讓自己被其他人埋住,只要平平安安的度過了今日,自然也就不會有什么麻煩再找上門來。
不知為何,今日黎千薄的眼神總是聚集在蕭浣玉的身上,可每當(dāng)蕭浣玉奇怪的看向黎千薄的時候,他又會收回自己的目光。
盡管有疑惑,但是蕭浣玉還是放棄了去問黎千薄的心思,即便是要去問,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機就是了。
就在宴會氛圍正濃之時,朔雪公主突然說道:“不知中原還有沒有什么好看的節(jié)目?之前的這些歌舞雖好,不過我總覺得少了些什么?!?br/>
她這番話明擺著是在挑釁罷了。不過總歸是外來的客人,況且南疆的實力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們自然不能公開撕破臉面。
若不是清楚這一點的話,朔雪公主自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態(tài)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