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么玄乎,只是我生來身上帶一種香,南疆的一種叫做素白的鳥,在我剛經(jīng)過的地方可以聞出來,循著香味找到我。”
易卿:“真的?我怎么沒有聞到?”
“如果你能聞到,我還能在仇家的追殺下活到現(xiàn)在?”
想想好像也是這樣的道理……反正這件事情有點神奇。
“你現(xiàn)在怎么辦?”易卿又問,“留下還是回南疆?”
“現(xiàn)在肯定是回不去了,暫時留下?!弊咸K道,“給我想個辦法,避開素白的追蹤。”
易卿知道她真實的身份后,也只是短暫怔愣,很快就習以為常,對她和從前并沒有什么兩樣,這讓紫蘇感到十分舒服。
她果然沒有錯看易卿,她想象中易卿就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我能想什么辦法?”易卿翻了個白眼,“你身上的這種莫名其妙的香是因為什么產(chǎn)生的?是不是只要你破了身就沒有了?”
“你腦子里裝得都是什么東西!”紫蘇怒道,“那么容易,我還用回來找你嗎?路上男人不一抓一把的?”
“姐姐,強那啥男人,也是犯法的吧?!?br/>
紫蘇:“廢話少說,趕緊想辦法,人一會兒追來了,我看你怎么辦?”
“我怎么辦?我看著你和他們打唄。”易卿哼了一聲,“先泡個澡,把我舍不得用的薔薇水倒一瓶進去,保證香得人鼻子都失靈,更別提鳥了。你那個到底是什么鳥,我還挺好奇的。鼻子那么好用,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忙找藥材……”
紫蘇要了熱水來,易卿回屋取了薔薇水來倒進浴桶里,心疼萬分地道:“一瓶薔薇水幾十兩銀子,我記賬了,以后記得還我!”
“你那薔薇水買了兩年,早就不能用了?!弊咸K面無表情地戳穿她,開始手腳利索地寬衣解帶。
易卿捂上眼睛:“喂喂喂,你等等啊,我還沒出去呢!”
“你從前又沒少看,現(xiàn)在認識蕭畋就翻臉不認了?”
易卿轉(zhuǎn)身往外走。
“等等,你去干什么?”紫蘇在背后喊她。
“去給你想辦法。”易卿沒有好氣地道。
“等等,我還有事和你說?!?br/>
“說吧?!币浊湔咀。菦]回頭。
“要是實在沒有辦法,用薔薇水這法子也可以試試?!弊咸K道,“我不能留在將軍府里。我打算離開,找個地方躲起來;貞王我就不帶走了,你幫我照顧好他,他總是因為我才受傷的?!?br/>
“我可供不起那么多薔薇水。你現(xiàn)在還能去哪里?就老老實實待著,我就不信,南疆的人敢闖將軍府?!?br/>
“我不能連累你。我的身份太特殊了,萬一給你一頂通敵的帽子,你有幾個腦袋?”紫蘇態(tài)度很堅決,“你也就算了,我還得為包子想?!?br/>
“你出去亂跑被人抓住,我就能擺脫干系?誰不知道你是我身邊的?”易卿冷哼一聲,“自欺欺人!給我老老實實待著,我出去給你想辦法?!?br/>
“易卿,我不行,我……”
“閉嘴。我沒空理你,你給我老實待著。我得給你想法子,還得照看貞王,真是老媽子的命?!币浊鋼u著頭,抬腳往外走,“你別給我胡思亂想,別說你就是個被廢了的皇太女,你就是南疆女皇,你不是還是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