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一切如常,這一次他不再像前兩次一樣慫,而是從容的帶著這許多的人,通過湖底,縱然那些水鬼又在伏擊,他也沒有露出半點的窘迫。
出水的瞬間,他原以為會迎上那張素雅絕塵、美麗不凡的臉,可是出水后,人卻沒了,這座空空的宅院里,只有偶爾的風(fēng)吹拂樹葉的聲響。
“憐姑娘!姑娘?!彼呗晢玖藥茁暎南聫埻环?,然而并沒有人應(yīng)聲。
“這姑娘上哪去了?”“對啊......姑娘~”“姑娘~”
見不著人,他們便在院中高聲喊了起來,須臾之后,蘇瑛擺擺手說道,“別喊了!看來是出事了,這座庭院空闊,應(yīng)該是極透音的,若聽見了早就回話了。”
眾人默然,四下打量著這座與那邊一模一樣的宅院,“我說,怪了啊,這玉面花郎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弄得這宅院都一個樣,難道是別有含義,還是他請的包工隊的只會這一種款式?”芝乾看了看四周,不解的說道。
“宅院一樣不一樣倒是無妨,要緊的是,這宅院里是不是也有和前院一樣狡猾的黃鼬精!”
一聽到他這么說,八兄弟都緊張了起來,畢竟他們是吃過黃鼬精的苦頭的。
“這里和那座宅院一樣,我們數(shù)了一下這房間也是三十七間,也有廚房,也有暗室,雖兩邊宅院陳設(shè)并無二致,,但卻沒有使用的痕跡,地上也沒有一絲的血跡,而且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妖邪的樣子?!?br/> “那這就奇怪了,如果沒有的話,那姑娘又上哪去了呢,若說靈芝娘娘被關(guān)在這里,那怎么也找不見呢?”蘇瑛搖著頭喃喃道。
院落之中,一片死寂。
清風(fēng)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是一雙輕柔的手在波動人的心弦,更讓人覺得更是難以忍受這種死一般的沉靜。薛寶義不禁心中微微惱怒,他的手緊緊的握拳,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哪去了呢,這憐姑娘也不像是喜歡玩捉迷藏的人啊?!敝デ櫭颊f道。
“哎?!毖毩x猛地錘了旁邊的古樹一拳頭,這一顆幾抱粗的參天大樹,猛然震顫,如同發(fā)抖一般。
薛寶義心頭一驚!
這不過是一顆樹,緣何會如此呢?為什么自己的心,會有猛然一顫的感覺呢?他不禁伸出指節(jié)修長的手指,摩挲起這顆質(zhì)樸古樹,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的樹,他們還未真正的去看過。
修長的指節(jié),撫摸著有些粗糙的樹皮,他忽然重重的一按,用力撓了這顆樹一把,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好像這棵樹是有生命的一樣,他就想這么搔它的癢癢。
果然!
一抓之下,這顆樹居然無風(fēng)自動,那亭亭如蓋的樹冠之上,心形的葉子猛然一抖,如同人被搔了癢,怕癢一般,猛然一顫,隨后整顆樹冠都似乎在微微的顫抖,那景象如同是一個怕癢的人一般。
“這顆樹有問題!”
他一句話出口這些人都圍攏了過來。
“怎么回事?這棵樹有什么不對的嗎?”蘇瑛瞧他眉目間神情肅然,便開走過來口問道。
“道長,這.......這顆樹好像是活的!”薛寶義難掩心中的不安,“我一按它,它好像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