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
脆響之后,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隨后,就是老村長打雷一般喊道:“沒事,沒事,我這兒碗掉了?!?br/> 眾人虛驚一場,面面相覷,正午的日頭正烈,秋日的艷陽將屋內(nèi)照的亮堂,更顯的桌上那些菜色鮮艷,幾人都餓壞了,也不客氣,不住筷子的往嘴里扒拉飯菜。
“道長,還要多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以水代酒,敬各位道長一杯?!毙〗愣似鹨槐瑁掚m然是說各位道長,單看那樣子卻主要對憐月說的。
憐月淡淡一笑,道:“小姐何必這么客氣,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等本分?!闭f罷,一飲而盡。
薛寶義、蘇瑛也端起茶水,微微躬身一飲而盡。
村長阿爹也慌忙端起茶盞,對著憐月說道:“姑娘,多虧了你,不然,我們父女早就天人兩隔了,我也敬姑娘一杯?!闭f罷,他也端起了茶盞一飲而盡。
幾人再次頷首,端起了茶盞飲盡,還禮。
廣云子一面應承著喝茶,一面眼珠轉轉,心想:若是風頭被他們幾個搶了,那可是大大不妙啊,他們幾個,回頭不知道還走不走,若走了還好說,若是不走了,豈不是要搶我的生意嗎?不行,這事絕對不行。
思及此,他便想著找個話茬來鞏固一下自己作為這里領導的地位。
恰逢此處,蘇瑛因為方才喝了酒,一個酒嗝打出,本來誰也沒有在意,只見廣云子面色一沉道:“師弟,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咱們出家人,啊,清心寡欲,哪能日日飲酒!你說你.......”廣云子邊說,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樣。
“你.....”蘇瑛沒有料到他會來這一手,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見他你了半天,說不出個什么,廣云子更慷慨激揚,義正言辭的說的起勁,薛寶義只覺得一時間蛋疼無比,他無奈的朝一旁的憐月望去,想控訴一下廣云子人品問題。卻只見憐月斂目蹙眉,絲毫沒有理會廣云子這一翻混鬧。
他剛想詢問,只見憐月二目一睜,說道:“有消息了,咱們快走。”
“什么,有消息了,有月華的消息了嗎?”一旁的蘇瑛,聞言也顧不得和廣云子吵,說道:“我們走?!?br/> 說罷,幾人起身告辭,顧不得小姐與她阿爹的挽留,便慌忙朝門外急急而去,廣云子還在義正言辭,慷慨激揚的教訓師弟,沒想到,他們忽然起身告辭,廣云子見他們真要走了,便慌忙追了出來,剛好攆在了他們出大門前趕上,他往袖子里一摸,高聲喊道:“我說,等會,你們的銀子?!?br/> 說罷,朝蘇瑛一拋,蘇瑛轉身接住迎面飛來的一錠銀子,用手一掂,足有二十兩。
廣云子道:“拿著,現(xiàn)錢就這些了。剩下的,回頭,去白云觀找我?!?br/> 蘇瑛朝他抱一抱拳,轉身,追上了憐月和薛寶義的腳步。
他們一路奔去,朝著山路一路奔去,憐月昨日靈力用盡,今日又是剛剛轉醒身子自是虛弱,他們一路掠了有十幾里,漸漸的便沒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