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fn公司的特種p-90,彈夾容量五十發(fā)?,F(xiàn)在,有點危險了。”
東方明瞇了瞇眼睛,先前那幾個被子彈命中的游客已經(jīng)從逐漸從昏厥中轉(zhuǎn)醒。從最頂層的座位到出口直線距離150米左右,視野良好,但同時也限制了短距離沖鋒槍的精準(zhǔn)度,所以沒有命中游客們的要害。
“你們都別想逃跑,這里已經(jīng)被我封鎖了,整個飼養(yǎng)池的周圍都安裝了tnt炸藥。只要我一按遙控器,你們?nèi)嫉萌ニ溃。。 ?br/> 青年單手持槍,另一只手象征性地指了指別在腰間的遙控器。碧綠色的指示燈無情地亮著,一旦紅色的按鍵被按下,那么三百多人的生命都將葬送黃泉。
……
一個小時過去了,上空盤旋著直升飛機包圍了整個海洋公園,封鎖了所有通道。
“可惡……不能再等了,我現(xiàn)在立刻制服他!”
按照青年的指令,所有人都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夏冉心微微抬起頭,計算了距離,十米在爆發(fā)情況下只需要零點六到零點八秒即可到達(dá)青年身前。
此時,青年正通過耳機說話,談話的內(nèi)容正是要求贖金交換人質(zhì),否則每隔半小時槍斃十個人,估計耳機的那一側(cè)就是軍隊的人。
一只手輕輕拉住了躍躍欲試的夏冉心,東方明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這些觀眾之中說不定還有同伙的存在,一旦制服了這個家伙,那些亡命之徒可能會用備用的手段引爆炸彈。他們只是為了錢而已,其實并不想多惹事端。”
“難道我們就容忍這些人為非作歹嗎!我們可是戰(zhàn)魂學(xué)院的軍人啊……”
夏冉心漂亮的睫毛不停顫動,強烈的使命感和責(zé)任感不斷迫使她挺身面對這個危機,而不是作為一個看客置身事外。
“不,正相反,我們身為partners的第一戰(zhàn),就要開始了?!?br/> 安心的微笑讓迷茫中的她逐漸平靜下來,東方明用食指頂了頂鏡框,銳利的視線掃過下方的一排排游客,臉上浮現(xiàn)出了胸有成竹的表情。
“今天你沒帶槍吧?接著?!?br/> 不等夏冉心反應(yīng)過來,一柄泛著烏黑色光澤的手槍赫然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
“伯萊塔,15發(fā)子彈,已經(jīng)上膛,保險打開,小心點用啊,我這個不值錢的小命就交到你手里了?!?br/> “伯萊塔不是戰(zhàn)魂學(xué)院的標(biāo)準(zhǔn)配槍吧?看起來可靠性相當(dāng)高,平時保養(yǎng)得不錯啊。你把槍給我用了,那你該怎么辦?”
夏冉心悄悄地掂量掂量了手中的槍支,略微熟悉了一下手感,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她身旁的那個少年,心中點起了一圈波瀾。
“人群中有五個同伙,不排除還有隱匿的狙擊手的可能,總之加油吧?!?br/> 只見到東方明突然站了起來,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tài),全身毫無防備地朝著青年走了過去??墒乔嗄陞s一臉戒備地盯著手無寸鐵的少年,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的腦袋。
“你……”
目送著東方明離去,夏冉心咬緊了嘴唇,隨即眼神不斷觀察起四周游客的肢體。果然,有幾人的動作并不自然,雖然偽裝得很像驚慌的游客,但是肌肉的收縮程度卻出賣了他們。
全身放松,肌肉沒有顫抖!
“你好,劫匪先生。你是不是正在和外面的軍隊交涉?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用和政府聯(lián)系了?!?br/> “小兔崽子,你在說什么?”
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耐煩,平常人面對著槍口說不定早已嚇得四肢發(fā)軟,手腳無力,可是前方的這個少年卻不動如山,沉靜得有些詭異。
在場的三百多名游客眼前一亮,都在心中盤問這個少年到底是誰?他會給絕望中的所有人帶來曙光嗎?
“我叫吳琮,是吳家的繼承人,你懂吧,就是軍部的那個吳家。咱家老爺子在三年前那場與魔族的決戰(zhàn)中作為前鋒小隊的指揮官可是活躍得很啊?!?br/> 青年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動容,差點都要激動得笑出了聲,這家伙好好呆著也就算了,既然愚蠢地暴露了自己世家子的身份,那么贖金可得翻兩番嘍!他轉(zhuǎn)頭就和耳機對面的人談到了這件事,確定了這個“吳琮”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