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
三階喪尸!還是一大波!這不是要我們命么!我們雖然有“空軍”,但那只是個偵察機(jī),不是戰(zhàn)斗機(jī)!
“怎么,慌了?”蘇凌歌笑道。
“你不慌?”我一邊苦笑,一邊左右尋覓,不是找位置好的戰(zhàn)場,而是在尋找躲避的地方,三階喪尸的聽覺、嗅覺跟人類差不多,只要躲起來,不被它們看見就行了。
“那邊!”連葉眼尖,發(fā)現(xiàn)一家開著門的臨街商鋪。
我剛要過去,電話里的蘇凌歌撲哧樂了:“看把你倆嚇得!我是說,有一大波喪尸,正向你們過來,而不是一大群!”
她指定是故意的,斷句的艸蛋藝術(shù)!
她是說,有一個長著大啵的喪尸,而不是一大撥喪尸,只有一頭,那我慌什么?
“你左我右,準(zhǔn)備作戰(zhàn)!”我厲聲道,連葉飛身去了左邊,我倆之間,夾著一臺豐田卡羅拉轎車,依舊是上次的陣法,防止被那頭喪尸把我倆“包圍”。
“小心哦,是一頭八爪喪尸?!碧K凌歌友情提示。
不多時,它來了,應(yīng)該是一頭漫無目的游蕩著的喪尸,當(dāng)我看見它的時候,它還沒看見我,仍然在左顧右盼。
“嘿!”我嫌耽誤時間,直接沖它喊,天快黑了。
三階喪尸循聲看過來,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和連葉,立即改變行進(jìn)姿態(tài),從直立行走,變成八條“腿”齊進(jìn),速度非常之快,它這么俯著身體,我看得很清楚,蘇凌歌描述的沒錯,確實(shí)很大,都快耷到地面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生前”做過整形手術(shù)。
很快,三階喪尸沖到我們近前,選擇進(jìn)攻連葉,在它做出選擇、拐彎的瞬間,我轉(zhuǎn)身向后,繞至車尾,準(zhǔn)備截?fù)簟?br/> 噗!
一聲刃響,我甩頭看過去,連葉貼著汽車車門,蹲了下去,陌刀豎著,切開了高撲而來的三階喪尸的肚皮,喪尸嗷嚎一聲,落于車尾,不等它轉(zhuǎn)身再去撲連葉,我手起刀落,直接斬向它的頸部。
噗!
頭一回,我的出刀這么精準(zhǔn),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兩天鍛煉身體、磨練刀法有關(guān)系,喪尸身首異處,長著八肢的軀干,軟塌塌地趴在了地上。
我用陌刀插到它身下,挑起,幫它翻了個身,想戳一戳,看看里面有否硅膠,耳機(jī)里的蘇凌歌喊道:“快走吧,前面還有幾頭呢!”
“也是大波三階喪尸?”我笑問。
“不是,都是普通喪尸,建議繞道通過,不要戀戰(zhàn)!”
“可以。”
在無人機(jī)的引領(lǐng)下,我們繞過一條擁擠不堪的主干道,走旁邊的小街,只遇到了兩頭落單的普通喪尸,但它們并未追殺我和連葉,因?yàn)檫@兩頭喪尸都受了重傷,軀體殘缺不全,看傷口的形狀,應(yīng)該是被三階喪尸給咬過。
此后,我們再未遇到喪尸。
我始終有個疑問,原本遍布城市每個角落的喪尸們?nèi)ツ膬毫四??總不能都被三階喪尸給吃掉了吧?
經(jīng)過約一個小時的城市穿越,我和連葉順利到達(dá)海邊,這里沒有港口,有個帆船酒店,里面狼藉一片,酒店前面停著一臺勞斯勞斯,車門開著,里面的鑰匙還在,地毯上有一些血跡,應(yīng)司機(jī)想跑的時候,遭到了喪尸攻擊。
我試著啟動了一下,車輛一切正常,可惜呀,表姐和尹珞是開摩托艇過來的,如果開的是輪船,或許可以把這臺豪車運(yùn)回去,洋山島上有不少豪車,但像勞斯萊斯、賓利這類頂級豪華車,只有那么幾臺,而且都沒有車鑰匙,開不動。
無人機(jī)去海上接應(yīng),大概十分鐘后,表姐和尹珞過來了,那架無人機(jī),被表姐掛在了摩托車旁邊,估計(jì)是它飛了這么久,電量支持不住了。
我上了尹珞的摩托艇,連葉騎乘表姐的,四人回返到一半路程時,摩托艇本身的汽油以及攜帶來的汽油都不夠了,只好等待——錢大壯已經(jīng)駕駛那臺四人大號摩托艇前來救援。
等了半小時,加上油,再次啟程,晚上八點(diǎn)鐘,終于回到了洋山島。
沒時間吃晚飯,我立即在酒店會議室召集全員開會,討論這個事件,最為要緊的事:必須盡快做出防御措施,在我們回來之前,蘇凌歌已經(jīng)在超市那邊的塔吊上,安裝了兩臺監(jiān)控?cái)z像機(jī),可以24小時監(jiān)測沿著東海大橋一線的動靜。
但光有監(jiān)測還不夠,萬一敵人開著船打過來,我們該怎么辦?武器不如人,投降是個辦法,可是按照他們這幫渣滓的秉性——敢炸我們的游艇,敢直接對我和連葉開火——如果他們想獨(dú)占洋山島,把我們都給弄死,或者說,男的殺掉,女的抓起來,變成xx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