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你怎么會這樣說?”唐凌雪矢口否認,面帶不解的看著他。
于帆扶額無語。
她嘴上說沒有,但眼里的意思分明寫得清清楚楚,就是想錯了。
“想不到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已經(jīng)崩壞至此?!彼扌Σ坏茫俅未蜷_柜子,拿了瓷瓶,將瓶塞取下。
一抹天材地寶特有的異香氣息立刻飄散而出。
昆侖髓芬芳馥郁,不是花香勝似花香。
唐凌雪鼻子嗅了嗅,露出訝色,道:“原來里面裝的是香水,我還以為……”
“香你個頭。”于帆又好氣又好笑,抬手在她前額輕輕敲了一下,佯怒道:“不許再猜疑我,乖乖聽話,不然我可不保證等下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br/>
他算是徹底服了唐凌雪的腦補能力了。
明明只是帶她來家里,打算給她服用寶物,順便坦白的。
結(jié)果幾句話都沒說清楚,她的腦子里就已經(jīng)不知道聯(lián)想到了哪里去。
于帆大感憂傷,只能拿出嚴肅的模樣來嚇唬她。
但他這種程度的嚴肅,好像誰也嚇不住。
唐凌雪吐了吐香舌,笑意盈盈道:“我才不怕你,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肯定唔……”
話音未落,一根食指忽然堵在了她的雙唇之間。
趁著她說話的工夫,于帆法力微動,從瓷瓶里引出了一滴昆侖髓,凝在食指之前,輕輕一戳,送到了她的口中。
為防止“藥效”流失,他還特意伸了伸指頭,將指尖送得更深一些。
……然后下意識的動了動,摳到了她柔軟的舌頭。
“嗚~”
唐凌雪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忍不住發(fā)出嗚咽之聲,用力咬了一下于帆伸入她口中大半截的指頭,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昆侖髓轉(zhuǎn)眼溶化無形,化成一縷微不可查的特殊能量,朝著唐凌雪的四肢百骸擴散。
于帆被她咬了一下,半點不覺得疼痛,反而身心俱舒,完全不想把手收回來,還在她口中輕輕攪動了兩下。
“!??!”
唐凌雪頓時羞惱至極,撇過頭躲開他放肆的手指,俏面一片通紅,啐道:“于帆,你敢輕薄我……你死定了!”
她用力踩了于帆一腳,粉拳如雨點般朝著于帆身上落去。
但她嬌弱的身子就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也不可能傷到于帆分毫。
打了百十來下,非但沒能打疼他,反倒是如同情人間溫柔的愛撫,讓于帆十分受用。
“咳……”
于帆略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那純粹是下意識的動作。”
“這還不是故意的?!”
都在人家嘴里攪弄了,還下意識?
唐凌雪氣鼓鼓的,又用力在他腳背上狠踩了兩下。
“哼,混蛋!本來看你處境不好,還想對你好一點。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粚?,不是沒有問題,而是有大問題!你已經(jīng)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于帆了,你現(xiàn)在一點都不純潔,完全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唐凌雪“義憤填膺”的道出于帆的罪行,仿佛在對他進行審判一樣。
于帆不禁好笑,道:“好好好,我承認我是流氓行了吧,別生氣了。嗯……話說回來,你以前看上我,難道就是因為我‘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