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玲子嗔怒的瞪了我一眼,說道:“少臭美了,鬼才會把你當(dāng)寶貝呢!”
話雖然這么說,但她的嘴角卻分明帶著一絲笑意。
頓了頓,她才把我的手拉過去,指著我的手心說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人人多有手機,她要是想留下手機號,直接存在你的手機里就可以了,又何必要寫在你的手心上呢?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暗示你隨時打電話給她?!?br/> 被她這么一提醒我才回想起來,似乎剛剛嵐姐離開的時候還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驀地,我心中也是一動,大玲子連這么隱晦的暗示都能一眼看穿,為什么剛剛在酒店的時候,卻對我的暗示一無所知,做出一種十分單純的樣子呢?
我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究竟是哪里也說不出來。
正想著,劉嘯坤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個姓李的的確不是個善茬,不過我也不放在眼里,只要兄弟一句話,我就能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過那樣對你來說也沒有好處,有些事情必須要親身經(jīng)歷過,你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他的話,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又寒暄了一會兒之后,劉嘯坤才注意到我身邊的大玲子,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說道:“我兄弟是個好男人,以后你可得好好對待他。”
他說話的樣子,儼然是一位兄長在叮囑弟弟妹妹,我聽到耳朵里也是暖暖的,大玲子也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頓了頓,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說道:“坤哥,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后我就一心一意的對歡哥好了,以前的事情絕對不會再做,可是我又沒有其他本事,你能不能替我在你這里安排一個動作?!?br/> “小事一樁?!眲[坤十分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隨即安排她做了一個領(lǐng)班。
我正愁沒地方安置她呢,這樣一來倒著實替我省去了不少麻煩。
我跟林笑的婚姻已經(jīng)名存實亡,本來已經(jīng)不打算回去住了,但是為了完成嵐姐的囑托,還是硬著頭皮回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林笑跟往常一樣看狗血劇到半夜,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這時候天已經(jīng)熱了,她身上只批了一件毯子,我回來的時候,毯子正好掉在了地上,似乎是感覺到了寒冷,林笑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以后沒有我在身邊時刻照顧著她,天知道她該怎樣生活!
想到這里,我莫名的嘆了口氣,隨即過去將毯子撿了起來,盡管我已經(jīng)盡量放輕動作,但還是驚醒了林笑,她眼睛還沒睜開,便嘟囔了一聲,說道:“你討厭,壓到人家頭發(fā)了!”
我說這有什么辦法,誰讓你留長發(fā)的,散的到處都是,這大熱天的,你感覺不到嗎?
林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哈欠爬了起來,問道:“老公,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老公!多么親切的稱呼,但是此時在我聽來,卻猶如被小刀在心頭割了一刀似得疼。
“別再叫我老公了,我承受不起!”我?guī)缀跏且е勒f出來的。
林笑這才清醒了過來,隨意的聳了聳肩,說道:“多叫你一聲,你又不會少塊肉,更何況,以后即便你想聽,也聽不到嘍!”
我本想揶揄她兩句,但突然想到了嵐姐交代的事情,便想探探她的口風(fēng),隨即問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真的就跟那個什么市場調(diào)研部的老家伙過后半輩子?”
“他也配?”林笑道:“我只不過是把他當(dāng)個踏板而已,只有經(jīng)過他,我才能認(rèn)識更多上流社會的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西華市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卞。”
我倆之間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說開了,因此她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啊遮陽,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她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但卻萬萬想不到她的野心這么大,若不是親耳聽到,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這話是出自她之口。